善学者师逸而功倍又从而庸之不善学者，勤而功半，从而怨之。问者，如攻木，先其易，后其节目及其久也，说以解；不问者反此。待问者，如钟，叩之以者则小鸣，之以大者则鸣，待其从，然后尽其；不善答问反此。此皆学之道也

　　謝安年少時，請阮光祿白馬論。為論以示謝，於時不即解阮語，重相咨盡。阮嘆曰：“非但能言人不可得正索解人亦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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