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吊于负夏,主人既,填池,推柩而反之,降妇而后行礼。从者曰:“礼与”曾子曰:“夫祖者且也;,胡为其不可以反宿也?”者又问诸子游曰:“礼与?子游曰:“饭于牖下,小敛户内,大敛于阼,殡于客位祖于庭,葬于墓,所以即远。故丧事有进而无退。”曾闻之曰:“多矣乎,予出祖。”曾子袭裘而吊,子游裼而吊。曾子指子游而示人曰“夫夫也,为习于礼者,如何其裼裘而吊也?”主人既敛、袒、括发;子游趋而出袭裘带绖而入。曾子曰:“过矣,我过矣,夫夫是也。
鄭玄欲註春秋傳,尚未成,行與服子慎遇宿客舍,先未識,服在外車上與人說己註傳。玄聽之良久,多與己同。玄車與語曰:“吾久欲註,尚未。聽君向言,多與吾同。今當以所註與君。”遂為服氏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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