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悼子卒，未葬；平公饮，师旷、李调侍，鼓钟。杜蒉外来，闻钟声，曰：“安在？曰：“在寝。”杜蒉入寝，历而升，酌，曰：“旷饮斯。”酌，曰：“调饮斯。”又酌，上北面坐饮之。降，趋而出。公呼而进之曰：“蒉，曩者尔或开予，是以不与尔言；尔饮何也？”曰：“子卯不乐；知子在堂，斯其为子卯也大矣。也大师也，不以诏，是以饮之。”“尔饮调何也？”曰：“也君之亵臣也，为一饮一食，君之疾，是以饮之也。”“尔何也？”曰：“蒉也宰夫也，刀匕是共，又敢与知防，是以之也。”平公曰：“寡人亦有焉，酌而饮寡人。”杜蒉洗而觯。公谓侍者曰：“如我死，必无废斯爵也。”至于今，既献，斯扬觯，谓之杜举

　　昔者周公朝诸侯于明堂之位天子负斧依南乡而立；三公，中之前，北面东上。诸侯之位，阼之东，西面北上。诸伯之国，西之西，东面北上。诸子之国，门，北面东上。诸男之国，门西，面东上。九夷之国，东门之外，面北上。八蛮之国，南门之外，面东上。六戎之国，西门之外，面南上。五狄之国，北门之外，面东上。九采之国，应门之外，面东上。四塞，世告至。此周公堂之位也。明堂也者，明诸侯之卑也

　　大公封于营丘，比及五，皆反葬于周。君子曰：“乐其所自生，礼不忘其本。之人有言曰：狐死正丘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