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萬壽春敗後，還，書與王軍雲：“慚負宿顧。”右軍推書：“此禹、湯之戒。

　　宾牟贾侍坐于孔子，孔子之言及乐，曰：“夫《武》之戒之已久，何也？”对曰：“不得众也。”“咏叹之，淫液，何也？”对曰：“恐不逮事。”“发扬蹈厉之已蚤，何也”对曰：“及时事也。”“武致右宪左，何也？”对曰：“武坐也。”“声淫及商，何也”对曰：“非《武》音也。”曰：“若非《武》音，则何音？”对曰：“有司失其传也。非有司失其传，则武王之志荒。”子曰：“唯！丘之闻诸苌，亦若吾子之言是也。”宾牟起，免席而请曰：“夫《武》备戒之已久，则既闻命矣，敢：迟之迟而又久，何也？”子：“居！吾语汝。夫乐者，象者也；总干而山立，武王之事；发扬蹈厉，大公之志也。《》乱皆坐，周、召之治也。且《武》，始而北出，再成而灭。三成而南，四成而南国是疆五成而分周公左召公右，六成缀以崇。天子夹振之而驷伐，威于中国也。分夹而进，事早也，久立于缀，以待诸侯之至。且女独未闻牧野之语乎？武克殷反商。未及下车而封黄帝后于蓟，封帝尧之后于祝，封舜之后于陈。下车而封夏后氏后于杞，投殷之后于宋。封王比干之墓，释箕子之囚，使之商容而复其位。庶民弛政，庶倍禄。济河而西，马散之华山阳，而弗复乘；牛散之桃林之，而弗复服。车甲衅而藏之府，而弗复用。倒载干戈，包之虎皮；将帅之士，使为诸侯；之曰建櫜。然后知武王之不复兵也。散军而郊射，左射狸首右射驺虞，而贯革之射息也。冕搢笏，而虎贲之士说剑也。乎明堂而民知孝。朝觐然后诸知所以臣，耕藉然后诸侯知所敬。五者，天下之大教也。食老五更于大学，天子袒而割牲执酱而馈，执爵而酳，冕而总，所以教诸侯之弟也。若此则道四达，礼乐交通。则夫《武之迟久，不亦宜乎！

　　殷中軍雲：“康伯得我牙後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