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丧何也？曰称情而立文，因以饰群别亲疏贵践之节，而不损益也。故曰：无易之也。创巨者其日久，痛者其愈迟，三年者，称而立文，所以为至痛极。斩衰苴杖，居倚庐，粥，寝苫枕块，所以为痛饰也。三年之丧，二五月而毕；哀痛未尽，慕未忘，然而服以是断者，岂不送死者有已，生有节哉？凡生天地之者，有血气之属必有知有知之属莫不知爱其类今是大鸟兽，则失丧其匹，越月逾时焉，则必巡，过其故乡，翔回焉鸣号焉，蹢躅焉，踟蹰，然后乃能去之；小者于燕雀，犹有啁之顷，然后乃能去之；故有气之属者，莫知于人，人于其亲也，至死不穷将由夫患邪淫之人与，彼朝死而夕忘之，然而之，则是曾鸟兽之不若，夫焉能相与群居而不乎？将由夫修饰之君子，则三年之丧，二十五而毕，若驷之过隙，然遂之，则是无穷也。故王焉为之立中制节，壹足以成文理，则释之矣

　　子曰：茍有车，必其轼；茍有，必见其敝人茍或言之必闻其声；或行之，必其成。《葛》曰：‘服无射。’”曰：“言从行之，则言可饰也；行而言之，则不可饰也。君子寡言，行以成其信则民不得大美而小其恶《诗》云：自圭之玷，可磨也；斯之玷，不可也。’小雅：‘允也君，展也大成’《君奭》：‘昔在上，周田观文之德，其集命于厥躬。”子曰：“人有言曰：人而无恒，可以为卜筮’古之遗言？龟筮犹不知也，而况人乎？《诗云：‘我龟厌，不我告。’《兑命曰：‘爵无恶德，民立正事，纯而祀，是为不；事烦则乱事神则难。《易》曰：不恒其德，承之羞。恒德侦，妇人，夫子凶。”

　　王右軍見杜弘治，嘆曰：“如凝脂，眼如點漆，此神仙中人”時人有稱王長史形者，蔡公曰“恨諸人不見杜弘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