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阮、山、劉在竹林酣，王戎後往。步兵曰：“俗物復來敗人意！”王笑曰：“卿意，亦復可敗邪？

　　子言之：“子之所谓仁者其乎！《诗》云：凯弟君子，民之母。’凯以强教；弟以说安之。而毋荒，有礼而，威庄而安，孝而敬。使民有父尊，有母之亲。此而后可以为民母矣，非至德其能如此乎？今父亲子也，亲贤而无能；母之亲子，贤则亲之，无则怜之。母，亲不尊；父，尊而亲。水之于民也亲而不尊；火，而不亲。土之于也，亲而不尊；，尊而不亲。命于民也，亲而不；鬼，尊而不亲”子曰：“夏道命，事鬼敬神而之，近人而忠焉先禄而后威，先而后罚，亲而不；其民之敝：蠢愚，乔而野，朴不文。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而后礼，先罚而赏，尊而不亲；民之敝：荡而不，胜而无耻。周尊礼尚施，事鬼神而远之，近人忠焉，其赏罚用列，亲而不尊；民之敝：利而巧文而不惭，贼而。”子曰：“夏未渎辞，不求备不大望于民，民厌其亲；殷人未礼，而求备于民周人强民，未渎，而赏爵刑罚穷。”子曰：“虞之道，寡怨于民殷周之道，不胜敝。”子曰：“夏之质，殷周之，至矣。虞夏之不胜其质；殷周质不胜其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