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康從會還,人問山川之,顧雲:“千巖秀,萬壑爭流,木蒙籠其上,若興霞蔚。
子曰:“小人溺于水,君子于口,大人溺于民,皆在其所亵。夫水近于人而溺人,德易狎而亲也,易以溺人;口费而烦,易难悔,易以溺人;夫民闭于人,有鄙心,可敬不可慢,易以溺人故君子不可以不慎也。《太甲》:‘毋越厥命以自覆也;若虞机,往省括于厥度则释。’《兑命曰:‘惟口起羞,惟甲胄起兵,衣裳在笥,惟干戈省厥躬。’《甲》曰:‘天作孽,可违也;自孽,不可以逭。’《尹吉》曰:惟尹躬天,见于西邑;夏自周有,相亦惟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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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安國往殷中軍許共論,往精苦,客主無閑。左右進食,冷復暖者數四。彼我奮擲麈尾,悉落,滿餐飯中。賓主遂至莫忘食殷乃語孫曰:“卿莫作強口馬,當穿卿鼻。”孫曰:“卿不見決牛,人當穿卿頰。
任愷既失權勢不復自檢括。或謂嶠曰:“卿何以坐元裒敗而不救?”曰:“元裒如北夏,拉(手羅)自欲壞,非壹木所能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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