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意相通,几乎瞬间乔治就俯身彻底压在朝思暮想又香喷喷的棉花上,将手下经过改良的浅金色泛着粉红的棉花囫囵着摸了个遍,又一点一点剥开它的外壳,触及到柔软温热的内芯,田间风过,细长的秸秆和发黄的阔叶左摇右晃相互碰撞,发出唰唰的流水声。
“乔吉~”海耶如同溺水的人在汪洋大海中抓住了唯一的帆板,四肢紧紧攀附上面,被海浪冲刷着起伏飘荡,又被兜头打下的浪花糊住口鼻,唯有向身边唯一的氧气供给疯狂索取。
乔治的舌头被她吮吸的酸酸麻麻,海耶尤觉不够,箍着他的脖子,嘴唇和牙齿沿着下巴一点一点向下厮磨,最后停在上下滚动,因为喘息震颤的喉结上,缠在腰上的双腿隔着布料不安地来回摩挲,酥懒软绵的鼻音不停叫着“乔吉”,呼吸渗进毛孔勾起了乔治一直紧绷的神经血管,棉丝的触手在他灼热的腹部取暖,海耶散发的味道几乎香晕乔治的脑子。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乔治直起腰,握住纤细的脚腕——
一开始他不想在这间房间的,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睡,他不想让精明的弗雷德嗅出任何端倪,一开始他只是想看最爱的郁金香绽放……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和他们对彼此渴求。
“乔治——”楼下传来妈妈的怒吼,“……”海耶眨眨眼睛,眼神清明了几分。
“亲爱的,我想你来的事情被发现了。”乔治懊恼不已,一定是海耶留在门口的行李暴露了,刚才怎么就没把行李也带上来!
海耶从被扔在一边的外套里摸出魔杖对着门释放了几道锁门咒,勾缠的媚眼中夹杂着狡黠的笑意。
含羞草张张合合,欲拒还迎的姿态引得调皮的儿童拿着根木棍不停试探,于小小的植物幼苗来说,这无异于一场十级飓风,而在风眼中心的乔治,隐约听到,“妈妈,我来去看看。”
接着是慢吞吞的脚步声,声音的主人上来了,不过对方似乎并不心急,心知这是好兄弟给自己留时间,百米冲刺夺冠在即,屏蔽掉周围的欢呼声,乔治一门心思盯着终点早已拉起彩带——礼花炸响,彩色纸屑自空中飘落洒满全身。
空气中糜乱的气味还没消散,敲门声传了进来。
“哦,你在给海耶挑选房间?……旁边那间就不错,什么?……快点吧!妈妈在叫你们——”听着弗雷德在门口自导自演,乔治和海耶相视一笑,“来了来了!”乔治叫道。
收拾好,打开窗户,用了清理一新和除味咒,打开门就对上弗雷德猥琐暧昧的眼神,“真有你们的,”他小声抱怨,“也不知道把行李带上,行李是卢平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的。”
“对了海耶,你一个人来的吗?你怎么知道地址的?邓布利多告诉你的?”
忙活了半天,乔治连一句话正经话都没来得及和海耶说。
“嗯。离校那天邓布利多校长告诉我的。”说着话三人已经来到一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