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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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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月光下, 谢安澜抱着枕头缓步向陆乘舲走去,见他只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里衣不由得皱了皱眉。www.xiashucom.com

“怎么不披件衣服。”他抽出一只手,握了握陆乘舲的手, 果然冰冰凉凉的。

这人也不知身体怎么回事, 身上就没有热乎过的时候, 一双手常年寒凉。

偏偏自己还不爱惜自己, 春寒料峭的夜里, 还穿着如此单薄跑出来。

谢安澜捂住他的双手, 朝他手心吹了一口暖气, 好好地替他暖着。

手心里有一丝暖意,酥酥麻麻的,再被如此呵护着, 全身的凉意都被驱散了, 像徜徉在温暖的太阳底下。

“殿下也该多穿点。”陆乘舲的目光滑落在谢安澜的身上, 见他也是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微微蹙了蹙眉。

“没事, 我不冷。”谢安澜摇了摇头, 测过身,让陆乘舲的后背抵着他的胸膛,揽着人往走廊的尽头而去。

“殿下不回自己的房间吗?”陆乘舲看清楚是自己房间的位置后, 稍稍诧异道。

谢安澜轻挑了一下眉,凤眸眼尾跟着上挑, 含笑道,“不回了,以后都不回了,明儿就让下人把我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搬过来,你说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语调魅惑着陆乘舲。

空荡荡的心像是被人惯满了暖意, 柔软成一片。

脚下步子乱了一拍,睫羽微颤,嗓音有些暗哑,张唇半天,最后只吐出了一个字。

“好。”

见他答应了,谢安澜笑笑,眉梢眼角都泛着一股子春.情。

感谢他的哥哥们,二十万两银子,终于让他攒够了可以抱得美人归的药物。

在这之前,他不是没想过要与他的王妃同房,他私下里曾经问过陈桂。

了解到这男子承欢与女子不同,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身体,因此必须佐以药物辅助。

皇宫里以前也出过男贵人,内侍省里存放着不少此类香膏,还有男子同房后用于日常保养的玉势、药势。

但即使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不少男贵人年过三十后,身体还是避免不了走下坡路,尤其是身后那处容易犯病,大多数的寿数都活不过五十。

当然也有保养得当,得以颐养天年的,但那都是极少数身体特殊之人。

因此谢安澜不敢以身犯险。

他要的是与陆乘舲长长久久下去,又不是贪图那一时的欢愉。

他在系统里搜了搜,直接跳过前面那些物美价廉的,拉到最后一页,他只要最贵最好的。

纵然那一长串的零,让人望而生怯,但谢安澜不在乎,只要有,他就能想办法买到。

不就是钱,挣就行了。

与陆乘舲的身体比起,钱这个东西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谢安澜一路拉着人进了房间,将自己的枕头,放在了陆乘舲的枕头旁边。

这意味着什么,两人都心知杜明。

陆乘舲一路紧张得手心都微微冒汗了,看见这一幕,更是指尖蓦然绷紧,手指轻颤着垂放在腰间,轻轻拽了拽腰间上的绫带。

蓦地,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白,紧抿着唇,松下了手,走到烛火旁,黯了黯神色,“殿下,我熄灯了。”

“好。”谢安澜整理着床铺也没多想。

话音一落,屋里的烛火就一盏一盏地灭了下去,就连留着用来起夜的灯也都被熄灭了。

由于窗户都是用木板做的,外面的夜色也透不进来,屋里登时漆黑一片,伸手都不见五指。

陆乘舲满意了,摸索着上了床,紧张地靠在了谢安澜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旖旎的氛围不言而喻。

谢安澜好笑地在黑暗中捏了捏来人的脸颊,轻轻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把人揽入到了怀中,勾着他的青丝,哄道,“等两个小家伙走了再圆房好不好。”

感受到怀中的人身体一征,谢安澜微微有些愧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抱歉。”

那两孩子,年纪不大懂得到挺多,谢安澜也不想明早起来就让陆乘舲被打趣。

再则,算计着日子,再过两天大哥那边恐怕就会派人来接人了,他可不想两孩子回去之后,万一再说些像今日这般童言无忌的话……

他不知道陆乘舲的脸皮厚不厚,但能为他多考虑一分的,他都会考虑到。

“殿下无需道歉。”听见这声抱歉,陆乘舲身体也放松开来,转过身,第一次主动吻上了谢安澜的唇,像点水的蜻蜓,一触即离。

虽然仅仅只是一瞬,但这种不同与以往的触感,还是让谢安澜的大脑忍不住颤栗一下。

不再舍得放人离开,扣住他的脑袋,俯身向下,加深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吻。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紧紧缠绕在一起,耳中只能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鼻间只能嗅到对方的身上的气味。

尽管只有亲吻,但也足以使两人心满意足了。

漫漫黑夜里,床幔间的这一小片天地里,连空气都被蜜糖包裹着,甜沁了人心尖。

一夜好眠。

第二日,陆初一来服侍自家少爷起床的时候,推开房门,就见自家少爷被王爷拥在怀里,鸦青的发丝散了一床,身上的衣物略有些凌乱,露出一小节白皙的皮肤,剩下的全被王爷用被子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陆初一仅仅是这么不经意地撇了眼,便双颊通红地挪移开目光,手脚慌忙却井然有序地关上房门。

将屋外刺人眼的春光给挡住,同时也将屋内的春光隔绝开来。

府上还有两位小祖宗,陆初一也不敢怠慢,直径去了厨房,让下人不用等人了直接上膳。

饭桌上少了两个人,两姐弟也很识趣地没有多问,用过早膳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床上,陆乘舲率先醒了,微微颤了颤眼,睁开眼,见屋内还是一片漆黑,沙哑着嗓子颤声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谢安澜慵懒地睁开眼,向窗外看了一眼,见天还黑着,微眯着眼又亲了亲了怀中的人,不在意地道,“还早着,再睡会。”

“嗯。”昨晚两人不知吻了多久,唇上与舌根都还微微发麻,现在又被如此舒服的拥着,浑身都懒洋洋的,委实不想起,现在有个声音告诉他时间还早,心底的那点担忧没了,恬逸地用头蹭了蹭面前这个惬意的怀抱,放心地睡去。

感受到怀中人的动作,谢安澜勾了勾唇角,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掖好被角继续睡。

待两人再次醒来时都已经日上三竿了,炙热的阳光透过门缝窗缝影影绰绰散落进来。

两人这才觉得不对劲,骨碌着从床上爬起来。

一个穿衣,一个穿鞋,相互问到,“什么时辰了?”

见对方皆是一脸迷茫的样子,得了谁也不问了,穿好衣服推开门。

屋外的阳光刺得人根本就睁不来眼,两人俱是眼睛一闭,待适应了这阵强光后,再缓缓睁开眼来。

“这都午时吧。”谢安澜探头看了眼外面的日头。

“嗯。”陆乘舲点了点头,眸色有些不自然,不太敢往谢安澜身上瞧。

殿下昨夜过来得突然,没有带外衣,现在只穿了件里衣,衣领处松着,露出白皙的肩膀,上面有个小小的牙印。

是他昨夜咬的。

谢安澜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肩膀,碰到那个牙印,浅笑了一下,嗓音低沉,“ 下次我再咬回来。”

顷刻间,陆乘舲的脸上就泛起一片绯红,从耳根到脖颈,在皓白的肌肤上看起来颇为刺眼。

“我……去让下人给殿下拿衣服。”被谢安澜灼灼的目光看着,陆乘舲终究还是面皮薄,红着耳朵出了门,找了个下人吩咐两句。

随后就马不停蹄去找陆初一去了。

看着那如同被狼追赶一般离去的背影,谢安澜好笑地勾起了唇角。

随着生意的做大,每天等着两人处理的事务还真不少,像这样能够睡懒觉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少,今天都是特例了。

匆匆吃过陆初一嘱咐厨房留的午饭,两人就各自忙碌去了。

谢安澜找冯知县买了块沂城的贫民窟地皮,等住户都搬走后,打算在这里盖一座七层楼高的酒楼。

混凝土浇灌,就需要用到不少的钢筋,可这个时代明显还没发明出炼钢技术。

谢安澜倒是想练钢,可是他看了眼系统上面那些炼钢法的价格,就默默打了退堂鼓。

这两天正琢磨着要不就放弃这个想法,就建个古色古香的阁楼酒楼算了。

毕竟,他的这个酒楼就开在沂城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还真不一定有什么客源。

大家都没报太大的希望,也就是看个热闹。

谢安澜正琢磨着。

忽然沂城的城墙上响起了一阵欢愉的牛角号声,城内的所有人都呆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随后就有人到谢安澜面前禀告,“王爷,侯爷和霍将军带兵出征三月,不辱皇命,已经正式收复泾城了。”

来报喜的是个年轻不算太大的护卫,谢安澜也只见过一两面,算不上熟悉,但见他说完那满脸都抑制不住的喜色,也跟着高兴起来。

最近忙忙碌碌的过日子,都快忘了在外打仗的傅铮与霍森两人了,如今好不容易又收回一城,他身为邕朝的王爷自然是要高兴高兴的,

“今儿在场的,人人有赏。”

意外的是,谢安澜说出这句话,非但没有人道谢,反而不少人红了眼眶,落下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来。

“怎么给钱了还不高兴。”谢安澜为看缓和气氛,半开玩笑道。

那个年纪不大的护卫,在笑过后也被众人的情绪所感染,跟着红了红眼,“王爷有所不知,这些难民中有不少人都是从泾城逃出来的,如今听到家乡收复,这是喜极而立呢。”

谢安澜恍惚想起,这些难民们可不正是因为打仗而流离失所,现如今泾城收复了,叫他们如何不感慨。

*

另一边,陆乘舲寻到陆初一就是一阵顿责备,“怎么早上不来唤醒我。”

陆初一想到早上推开门看到的那番场景,脸颊不禁再次泛红,低垂着脑袋不敢看自己少爷,对于少爷对他的责备,全当没听见。

待陆乘舲责备完后,陆初一这才从自己房里抱出一个锦盒来,放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陆乘舲不解,端起盒子,仅打开看了一眼,白皙的面皮霎时烧红,手指微颤地盖好盒子,放了回去。

脸色愠怒地瞪了陆初一一眼,“初一,你胆子愈发大了。”

陆初一脸皮厚得可以,对于自家少爷的怒火全然视而不见,笑着低声道,“少爷,这可是初一托了不少人才买到的韩夫人秘制的香膏,记得用啊。 ”

这韩夫人也是一名男子,嫁给了江南富商之首韩家,因此而被世人称呼为韩夫人。

除了这个身份外,韩夫人还是一名医术高超的医者。

他深知男子承欢之苦,于是苦心专研了五年,终于秘制出了一种香膏,可极大程度的缓解男子欢愉的苦楚。

不过因为此香膏造价不菲,且极其消耗精力,所以研制不多,有市无价。

陆初一从他家少爷嫁进王府的第一天起,就在找人打听,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用钱砸了几盒出来。

“不需要。”陆乘舲此刻脸色已经冷淡了下来,将桌上的东西还给了他,冷淡道。

陆初一一怔,担心自家少爷意气用事不顾及自己身体,委婉地提醒道,“少爷跟面子比起来,身体要紧。”

陆乘舲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清瘦的手掌不自然地摸到了腹部,冷声道,“我与殿下昨夜并未圆房。”

陆初一心中一紧。

都那样了,还未圆房,这王爷未免也太能憋了吧!

还是说……

王爷有那方面的隐疾。

陆初一在记忆里翻找了下,当初自家少爷与王爷成婚时,他打听过。

王爷嗜赌又喜爱去烟花之地,但却没听说过宠幸过那个姑娘,也没听说过留宿在谁房里。

而王爷府上连个通房与侍妾都没有。

这一条条的,让他不禁为自家少爷捏起了一把冷汗。

“少爷……”

陆初一幽怨的声音响起,陆乘舲忍不住叹了口气,解释道,“殿下不是你想得那样。”

两人该说不多说,同床而寝了好几晚,夜里又靠得那么近,殿下的反应他都能感受到,是绝对不可能有那方面的隐疾的。

他担心的是,他自己。

陆乘舲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也不知殿下看到如此丑陋的他,会不会嫌弃。

陆乘舲心里很清楚,殿下会喜欢他,大抵是因为他生得好。

他的容貌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势,就连母亲那怎么晒也晒不黑的体质也叫他给继承了。

是以小时候总是能比其他的兄弟姐妹博得大人们的喜爱。

所以小时候家里的兄弟姐妹都不喜欢他。

人是一种复杂的东西,小时候他曾经厌恶过他这张脸,然而长大后,有了殿下他却又曾窃喜过父母把他生得这般好。

但同时又深深恐惧着,他生得这般好,那万一殿下接受不了他身上的瑕疵呢?

毕竟人都是喜欢完美的。

一块再美的玉,身上若是有了裂痕,再美便也没人喜欢了。

陆初一听自家少爷说王爷身体没有问题后,蓦然松了一口气。

复又见少爷手掌捂住腹部,抿嘴面色冷白。

心下了然了少爷的担忧。

“王爷他应该不是那种只看重外表的肤浅男子……吧。”陆初一有些不确定道。

陆初一说完,陆乘舲的面色又苍白了一分。

从前他见殿下不与他同房,以为殿下不喜欢男子,对他好也是出于对他这个王妃的一份义务。

他想能与殿下做个相敬如宾的夫妻也好。

但现如今明显情况变了。

殿下……好像开始对他动情了。

他除了暗喜之余,内心又止不住的恐惧。

恐惧现在的美好都会在不久的将来,化为一片泡影。

陆乘舲嘴角微微泛苦。

这也算是他自作自受了。

如果不是除夕夜里 ,他主动打破他与殿下之间的旖旎气氛,或许他们还能像先前那样相敬如宾,不咸不淡地过着。

不像现在糖里裹着砒.霜,哪天外面的蜜糖舔舐干净,等待他的将会无穷无尽的黑暗。

“要不少爷你与殿下坦白吧,没准王爷他能接受呢。”陆初一自己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但偏偏不少权贵之家对此忌讳不已。

陆乘舲眸色沉了沉,抿着苍白的唇色,拒绝地摇了摇头,“再说吧。”

正说着,他们也听见城墙上传来的牛角号声。

陆乘舲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这是大获全胜的号角声。

“泾城攻下来了!”

陆乘舲与陆初一两人皆是面色一喜。

他们来这边境是来悼念忠叔的,可现在渭城还在敌国手里,自然是悼念不成。

攻下了泾城,那就意味这下一步的渭城也快了。

只要攻下了渭城,他们就能去延河悼念忠叔了。

陆乘舲很快便从方才的恐惧中挣脱开来,站起来身来,浅笑道,“今儿整府有赏,每人赏上一贯钱。”

“是。”陆初一听罢,立马下去给下人下发赏赐了。

别看只是一贯钱,可府上除了下人,还有八千的护卫,这一个一个的赏赐发下来也得近万两了。

难得少爷开心,别说是万两,就算是十万两,那也是花得的。

两边都赏了钱,冯知县那边不赏钱也不好看,但他没有那么多钱赏给难民,干脆就给全城的人放了一天假,让他们今天好好狂欢一下泾城的胜利。

近些年来,邕朝一直落后于草原部,打又打不过,只能割据着延河做防守,年前,威远侯的一败再败,导致十几万百姓流离失所。

虽然后来守住了沂城,但也仅仅只是守住,后面草原部还会不会再来犯,谁心里也没有底。

好在宸王座守沂城给沂城的百姓吃了一颗定心丸,后陛下又派了冯知县如此得力的知县来治理,才使得百姓们没有慌乱起来。

不然如今的沂城怕也是荒城一座了。

说实话,年初侯爷主动进攻草原部的策略,不少人并不看好,但国家战事,他们这些平头百姓也不好说什么 。

只能在心底里期盼着能够胜利,至于究竟能不能胜利,多年来草原部的强大已经根深固蒂的映入人心,还真让人没多少底。

现在乍一听见侯爷胜了,邕朝胜了,所有人呆住后,都忍不住喜极而泣起来。

这可是他们邕朝自陆国公去世后对抗草原部的第一次胜利。

十年了!

被草原部压着打了十年,丢了好几座城池,只能缩在延河以北,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一动不动的生活了五年。

在今天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吐出一口气。

“看来这草原部也不是不可以战胜的!”

虽然只是一场胜利,但好歹让久居阴霾里的人们感受到了一丝希望。

只要那草原人不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那邕朝的士兵就可以战胜他们。

人最怕的不是逆境,而是绝望。

那种长久压在人心上的绝望,真的很容易逼疯一个人。

现在有人撕开这层绝望的壳子,渗透进一缕光芒来,纵然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缕,但也足以让人们心中一颗叫做希望的种子发芽。

沂城的百姓沉寂在泾城胜利的喜悦中,而草原部安插在沂城的暗探却愁眉苦脸了起来。

早在三天前,他们就接到了泾城大败的消息,同时还收到了大皇子的死命,要他们在半个月内务必将宸王给绑到草原部去。

就算绑不去活的,死的也行!

这次草原部大败就败在了这个宸王发明的马鞍与火.药上,只要把这个源头除了,剩下的不足为惧。

暗探们面如死水,他们接近宸王都难,更别说是掳人了,搞暗杀了。

这可是邕朝的亲王,要能那么容易得手,他们何至于到现在还是一个暗探。

但不做也不行,他们的小命,连同他们家人的小命都攥在大皇子手里,不做就是一个字,死。

反正做不做都逃脱不了一个死字,还不如博上一博,成功了他们就不用再做暗探,而是连同家人一起升为人上人。

想想那花不完的金银,再想想那从未享受过的绫罗绸缎,以及那美滋滋的人上人生活,拼了!

三月二十,是个好日子,傅铮与霍森两人凯旋而归,谢安澜在冯知县夫人开的祥和酒楼摆下宴席,宴请两位大英雄,顺便听一听此次战役是怎么获胜的。

傅铮还是老样子,在谢安澜面前放不开,也不爱讲话,倒是霍森泄下了那一身纪律严明后,变得健谈起来。

一边吃酒,一边与谢安澜眉飞色舞地说道,“王爷不知那草原部究竟又多蠢,竟然用布匹来做马鞍,在战场上厮杀时我见他方将士被布匹缠住,我都替他们捏了把汗。”

话是如此说,霍森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

谢安澜听见敌方竟然相出用布匹来做马鞍的想法也不由得一笑,一只手从桌上搁在了桌底,轻轻捏了捏了陆乘舲那紧实的大腿,表示感谢。

陆乘舲不慌不忙地举起酒杯,浅饮了一口,借着饮酒的动作,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谢安澜唇角微勾,笑意藏在眼底。

待陆乘舲准备放下酒杯时,杯上竟然浮现出一抹极淡的银光,仅仅只是弹指的时间,陆乘舲就反应极快将谢安澜给按在身下。

“殿下小心。”

银光从侧面闪烁而来,是一柄极轻极薄的利刃,如果不是瓷白的茶杯正好对光,它闪烁过来,还真没有人能够发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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