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之曰“为上易事也为下易知也，刑不烦矣。”曰：“好贤如缁衣》，恶恶《巷伯》，则不渎而民作愿刑不试而民咸。大雅曰：‘刑文王，万国孚。’”子曰“夫民，教之德，齐之以礼则民有格心；之以政，齐之刑，则民有遁。故君民者，以爱之，则民之；信以结之则民不倍；恭莅之，则民有心。《甫刑》：‘苗民罪用，制以刑，惟五虐之刑曰法是以民有恶德而遂绝其世也’

　　桓車騎在荊州，玄為侍中，使至江陵路經陽岐村，俄見壹，持半小籠生魚，徑造船雲：“有魚，欲作膾。”張乃維舟而之。問其姓字，稱是遺民。張素聞其名，相忻待。劉既知張銜，問：“謝安、王文並佳不？”張甚欲話，劉了無停意。既進，便去，雲：“向得魚，觀君船上當有膾，是故來耳。”於是去。張乃追至劉家，設酒，殊不清旨。張其人，不得已而飲之方共對飲，劉便先起雲：“今正伐荻，不久廢。”張亦無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