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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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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傅迟的面,云柯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僵着身子从傅迟眼前离开。

他发现傅迟在现实中面对他的时候,有一点点凶,还有一点疏离。

他刚才其实已经做好被傅迟拆穿的准备了,谁知道千钧一发之际,傅迟自己给自己否定了。

说不清到底希不希望傅迟发现,但好像傅迟心里的omega好像另有其人,想到这儿,云柯有些烦燥。

他难得戳了戳手机,回顾了一遍傅迟这几天给他发的信息,又有些烦了。

恰恰这时,绿茶酒酿小圆子问他:你在哪儿?

云柯心烦地回他:在上课。

即使是校庆,他们参加完前面的仪式也是要回教室上课的,云柯现在心情不好,但也没忘记遮掩。

很快,傅迟回他:那你好好上课。

又问了一句:你的发情期应该快到了,这周五,我给你一个标记,好不好?

他的发情期和傅迟的易感期很接近,这也就意味着,给他一个标记后,傅迟的易感期也刚好能缓解。

可能是对傅迟产生了一点点的偏见,他现在觉得傅迟不怀好意,想也没想就回他:我自己会打抑制剂。

傅迟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云柯在原地站站,头一回不想回去上课,反正现在离下课只有几分钟,他转头去了碧玉池。

碧玉池现在非常热闹,池子里的几只天鹅被投喂得肚子鼓鼓,现在已经对食物没有任何欲望,高冷地梗着脖子在水里游。

原先守在池子边想捉鱼的两只猫也被围观群众抓走喂猫条,现在看见猫条都懒洋洋地不愿意张嘴,猫毛被呼啦揉成了一团乱麻。

当天晚上,傅迟的信息终于姗姗来迟。

绿茶酒酿小圆子:不想要标记吗,是因为被龙主任发现了,你害怕了吗?

绿茶酒酿小圆子:还是说我之前提的要求让你不高兴了?那当我没提过,好不好?

云柯其实其实是不想回复他的,但他答应过傅迟不能不回消息,于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他:没有,就是暂时不想要标记。

绿茶酒酿小圆子:好吧,那明天可以去一趟自习室吗,我有东西要给你。

绿茶酒酿小圆子:很重要,你能来吗?我保证不会多做别的,把东西给你我就走。

云柯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还是没忍心拒绝。

隔天中午,云柯如约来到自习室。

自习室中午很少会有人,但当初傅迟自己安排的监控正在后排暗中窥探,别说傅迟没想做什么,就算他真的越线了,也会被监控拍得一清二楚。

自习室昨天对外开放,后排的黑上还用粉笔字写着:欢迎回校。

傅迟倚靠着自习桌,长腿伸在过道,校服宽松,但穿在身上却很有型,带着清爽的少年气。

听见门外的声响,傅迟从怀中捞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云柯,他似乎打量了云柯几眼,但因为帽子遮掩看不清云柯的表情,最后放弃。

他把盒子递给云柯,手指按下,黑色丝绒间放着一小瓶香水。

淡黄色的瓶身,随着傅迟打开的动作晃动,光影流转,水波晃动。

他垂眸说:“这是我的信息素提取液,我听说你们omega发情期会很难受,即使有抑制剂也很难熬,我的信息素也许对你有用。”

云柯怔了怔,他看着那一小瓶提取液,有些呆滞。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东西,但没想到傅迟会做这个,因为信息素提取是要把针打进腺体的,听说很疼,很多alpha都不愿意做。

而且,抽完腺□□的几天,alpha的信息素会变弱,像那些以自己信息素为荣的alpha,都会觉得不爽。

云柯出神地盯着傅迟的手,傅迟手心很大,衬得那一瓶提取液很小,指节扣着盒子,很稳当。

许是看云柯不接,他疑惑地歪了下头:“怎么了,不要吗?”

“我都做出来了,你现在不收,它可就成废品了。”傅迟在装可怜。

云柯抿着唇,帽檐遮住的眼睛有些热,可能是自习室太热了,他愣愣地问:“疼吗?”

傅迟挑眉:“不疼。”

说完,他抬起手,可能是想摸一摸云柯的头,但到一半又收回手,半开玩笑地说:“你再这样,等会儿龙兴又要来巡逻了。”

这话说出口,云柯终于抬手接过了那盒提取液,他干咽了一下,只顾着垂头看那瓶提取液。

“好了,我先走了。”见他终于接过去,傅迟才站直身体,朝云柯挥挥手,“如果发情期不舒服就给我发消息,我会来的。”

云柯揣着那一瓶提取液,视若珍宝地放在自己包里,即使知道傅迟的包装很安全,但还是唯恐他摔碎了,每到课间就要低头去看一眼,以确认它还完好。

他连着看了几次,温眠皱着眉头凑过去,嘀咕说:“藏什么宝贝了,来给我看看…”

还没说完,云柯动作极快,伸手盖住包,一点缝隙都没露。

温眠狐疑地瞅一眼云柯心虚的脸,“噗嗤”一笑,“好了我知道了,不看不看。”

分明他什么也没说,但他好像看透了什么,云柯默默拉上包,捂着通红的脸埋到桌上。

接下来的一整下午,他都没敢再打开自己的包,临放学前才敢摸出来看一眼,很好,提取液还完好,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云柯捂着包像刚抢了银行,牢牢地护在怀里,一路惊险但平安无恙回到了家。

刚关上门,他跑到浴室,把自己的手冲洗得干干净净才回到卧室,而后迫不及待地拉开书包拉链,小心翼翼地把盒子从书包里拿出来。

提取液很珍贵,云柯按捺不住,知道应该留到发情期再用,但还是很轻、很小心地,轻轻按了一下。

米酒信息素瞬间溢满鼻腔,alpha信息素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云柯闻着信息素,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很舒服,很放松。

他脸热埋进被子,信息素提取液比傅迟的外套浓度高很多,渗透了空气,无孔不入。

他闻着傅迟的信息素,久违地感受到了傅迟的怀抱,好像被傅迟抱在怀里,傅迟不吝啬对他释放信息素,也会毫不保留地抱他。

如果说以前,云柯只是想继续瞒着傅迟,让他帮自己度过几次发情期,那么现在,云柯不禁幻想,如果,如果傅迟知道,柑橘信息素的omega就是云柯,会不会还像以前那样对他好。

再等等吧,云柯想,等他什么时候确定了傅迟的心意,再告诉他。

隔天,傅迟没来上学。

云柯去办公室拿作业,数了40份后,抬头问葛英:“老师,傅迟的作业要给叫人给他带一份吗?”

葛英头也不抬,“不用了,他易感期,作业带去了也做不了。”

云柯呼吸一滞,干涩地问:“易感期?”

葛英点头:“是,所以不用带了,把作业放他桌上就好了,等周一回来,他乐意补就补。”

云柯魂不守舍地从办公室走出来,他脚步沉重,不小心踩空了一个台阶,没有摔倒,但吓得不轻,作业落了一地。

路过的omega帮他捡好了作业,担忧地问他有没有事,云柯摇摇头,道谢后抱着作业回教室。

傅迟的易感期确实是这几天,云柯早就知道,但还是不免心慌。

他记得傅迟前几次易感期都很磨人,虽然傅迟用的抑制剂效果一定很好,但易感期的症状还是多多少少会有。

他把作业交给副班发下去,纠结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傅迟怎么不来上课。

傅迟这次回得很慢,隔了很久才说:易感期,已经打过抑制剂了,没事。

云柯终于放心了些,他记得上次给过傅迟一件外套,应该能缓解……

不对,他给傅迟的外套,就在几天前,因为校庆要统一校服,已经让傅迟还给他了。

也就是说,傅迟只能自己熬。

云柯好像也跟着傅迟一起难受,他的发情期前兆症状也很严重,但因为有傅迟的外套和信息素,现在几乎没什么不适,等发情期打一针抑制剂也就好了。

但傅迟手里,并没有他的信息素。

云柯坐立不安,想了想还是问傅迟:你需要一件我的衣服吗,我给你送过来。

这回依旧过了很久,可能傅迟真的很难捱,他回复说:可以的话,谢谢。

云柯把自己身上穿的校服叠起,找了一个袋子装上,匆匆跑到校门处。

傅迟说他会叫司机来拿,他等在校门口,但保安看见他逗留,让他把衣服留在保安室,然后赶走了他。

云柯只能回教室等,过了半小时,他终于收到傅迟的回信。

绿茶酒酿小圆子:拿到外套了。

云柯终于松一口气。

当晚,云柯收到几条傅迟的信息,说他已经好了,一整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凌晨,云柯手机震动了一阵,联系人是“绿茶酒酿小圆子”。

云柯茫然地盯了一会儿,按下接通。

电话只能传递声音,他“喂”了几声,听见傅迟低哑地叫他。

他说:“我好难受。”

云柯呆呆地眨了眨眼,又听见傅迟继续说:“你的外套,我一直抱着,但是信息素好淡,不够。”

云柯咬着唇,突然想起什么,问他:“你什么时候提取的信息素提取液?”

电话那头的傅迟好像回想了一下,声音带着鼻音:“昨天。”

云柯呼吸停了停,如果没记错,提取信息素后,alpha的腺体会比平时虚弱。

这个时候如果爆发易感期,会很难受。

云柯缓慢地眨眨眼,只能无助地哄他:“你睡一下,睡一下就好了。”

傅迟呼吸沉沉:“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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