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筱川神色微变,“什么秘密?”
路筱昔嘿嘿一笑,压低声音悄悄言道:“平王府将烈如秋调了包。”
“什么?”路筱川大惊,“二哥是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烈如秋不能饮酒,对吧?”
路筱川点头,“确有此事。”
“别人只道他是师门禁酒,却不知他是根本不能沾酒的。”路筱昔颇为得意地笑着,“可我在川凌庄见到的烈如秋,竟然跟我和小真推杯掷盏饮光了几坛酒。这能是烈如秋本人吗?”
“竟有这等事?”路筱川只觉得不可思议,“二哥没有揭穿他吗?”
“我干嘛要揭穿他?”路筱昔玩世不恭地往后一靠,半躺在软榻上,又摇起了玉扇,“我只想看他平家要作什么妖。”
“哦。”路筱川自然知道平家作了什么妖,但偷梁换柱一事却是不知,更不清楚二哥对整个事件了解多少。“那后来呢?真的烈如秋去哪儿了?”
“大概,是被平家的二小子绑到凛陌镇了吧?”
路筱川追问:“平世子吗?他绑烈如秋做什么?烈如秋跟平家没有仇吧?”
路筱昔醉醺醺地笑了几声,“三弟啊,谁说绑人一定是因为有仇?你想想啊!烈如秋在川凌庄住在哪里?是天君的行宫!谁都知道,天魄族人的脑子是一根筋,能住进天君行宫的人,那只有是天君!”
“什么?”路筱川似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烈如秋有这等能耐?他当上天君了?”
路筱昔再笑,“天君不天君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天魄族人只认天君的信物。”
路筱川终于听懂了,“你是说烈如秋有天君的信物?就是天石圣物?”
路筱昔笑而不语,只管摇扇饮酒。
路筱川沉默了少顷,仿佛恍然大悟般一掌拍向酒案,“原来,他们是因为争夺天石圣物相斗!平郡王果然是战神之后,有这般雷霆的手段,竟然手屠满门。我早就知道烈如秋不一般,却没想到他连天石也能弄到手。”
“三弟啊,”路筱昔打着酒嗝,“你也不是凡人呐!”
路筱川连忙举杯敬酒:“二哥又在取笑小弟。”
路筱昔斜眼笑道:“你呀,有时候就是聪明过头了,不乖。你从小跟着父亲学了那么多本事,后来又跟着大哥。这些年,大哥从来没有拿另眼看你,只当是嫡亲的弟弟,你说是不是?”
路筱川赔笑道:“二哥也是嫡亲的。”
路筱昔幽幽叹道:“是吗?那你以后要乖些,别惹二哥生气。”
“那是自然。”路筱川再举杯,“来!小弟敬二哥!以后小弟但凡有什么做得不周到的地方,二哥尽管教训,小弟一定听二哥的!”
路筱昔眨了眨眼,饮了杯中酒,笑道:“有你这句话,哥哥心里高兴!来来来,听曲儿!不去管那些破事了!”
“好!”
兄弟俩便在云水阁饮酒听曲相欢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