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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If朴综星线】北京遇上西雅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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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

顾亦纾——

前辈——

回到北京的家里,在街坊邻里的亲切与热情间,她好像从前未曾离家的小姑娘,嘴甜,活泼,被从小看到大的情分非同一般,只是他摸不清他是从顾亦纾的角度看,还是从隔壁邻居的姐姐看。

在电梯里,顾亦纾解释,“是从小看我长大的阿姐,说下次一起去家里吃饭。”

“还有下次吗?”朴综星抵唇做出揶揄的弧度,眼神期待又不安。

顾亦纾佯装讶异,“北京是你来了一次之后就不想再来的城市吗?”

她又这样躲巧地逃过,朴综星也该知道,她就是一个惯犯。

顾亦纾开车载朴综星在北京城内兜风,这座古老而年轻的城市流光熠熠,车水马龙,顾亦纾又一次选了《停电一日》。

“这样好的景色就该和人一起分享,如果是自己独享,真是太孤独了。”顾亦纾着棱形银戒的指在方向盘敲点。

红灯折合变色,车像支箭矢冲进地上的光流。

两处契合的文身低低地仰望着这座都市,最后找了处清瑟的小巷下来步行。

大概是春意遮不住,特产阴影的昏黄路灯像埋着青苔的诡绿,留有明确私人界限的石砖如同大陆版块,融洽着与海一样不可或缺的凝实的、或扬起的土地。

他们的影子像模糊的老电影片段,有时过度曝光到缺了一角,有时运气难得地远远拉长映照,顾亦纾太享受这样的时刻。

朴综星倒着走在耳边给顾亦纾讲西雅图,讲她不在时独自体味到的北京。暗昧的灯色打下一步到位地记录影子的连环画,说到高兴时,他嘴角上扬,清利如威士忌的轮廓连同闪亮的眼睛一同落在她眼睛里。

深巷的古墙在夜色下一如教堂大理石的缄默,在等待一对儿命中注定。

顾亦纾只听他笑不说话,朴综星火热的心好像被冷落,“是我让你混乱了吗?”

顾亦纾摇头,她下意识压了压行头,好挤压一点儿安全感:“没有。只是,你分享的好热情,我们不是前几天还在手机上聊天吗?”

“可是我们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只是在手机上聊天和真正见面是不一样的。”朴综星微矮下身子,视线与她齐平,专注又渴望,“我很想见你,很想,很想你。”

“怒那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压抑太久的热爱在决心煽动袒露的这一瞬甚至让他脊椎微麻,绕是朴综星也忍不住使些小手段以诱惑眼前的心上人。

低低的声音微微带哑,撞进耳膜,如同格兰芬多式的直率,泛起轻微的痒。

顾亦纾感觉脸要发烫,梦回那晚酒醉混沌的感觉。她歪头,直直地迎上年轻爱慕者的目光:“我应该……知道吗?”

那双眼生得太过漂亮,靡丽横生的雪国之上是秾丽的清蕊白梅,有小钩子一样诱得人往里坠。

朴综星闻言像只小黑猫一样,困扰地围着自己尾巴团团转。他委屈地看她,“那怒那愿意知道吗?”

顾亦纾忍不住地笑,“之前怎么从来没有叫过怒那。”

“如果怒那想一直听得话。”朴综星挑了挑眉。

“如果你想这样叫。”

在最后作为杀手锏一样的招,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心叫怒那的。

朴综星当然不会告诉顾亦纾,在这两个月关于顾亦纾与田柾国复合的无良新闻出来时,他痛得要死了,解开锁屏是她的照片,心里骂自己怎么敢把别人女朋友做屏保,可又不愿意换掉。

他差点以为他追上岁月都追不上她。

出于男人的嫉妒心,一直明晃晃以怒那做全世界都知道的爱称,朴综星自然不愿意让自己和那人沾染一点儿关联,以致她可能会想起另一个。

看朴综星要说话,在一切还有转圜之前,顾亦纾微蹙眉,肌肤在光下赛雪,先提出中场休息,“朴综星。”

“嗯?”

朴综星的眼睛内眼角和外眼角都很尖,第一眼会感觉很冷酷,但眼珠又大又黑,还有漂亮的卧蚕,流淌着感情时相当甜蜜。

“你知道我们之间差七岁吧,你知道你出道的那一年我已经出道七年。”

她说得含蓄委婉,他应该知道,在世俗意义里,在两人感情中,他绝对会是那个劣势的人,可能会成为顾亦纾的连缀词,甚至会被忽略不计。

他该有机会做朴综星,做新世界的Jay,不被早早定下标签,一切成空。

顾亦纾在那晚没有要他KKT,就是希望他想清楚;现在才是第几面,她看他还是想得不够清楚,那她就帮帮他。

朴综星笑意的弧度渐渐省略,他定定地看着她,执拗又横冲直撞:“那怒那知道差七岁的年下在恋爱中可能幼稚又不成熟,20年才出道的我到现在仍寂寂无名,而怒那已经是全球传奇巨星,不论是辈分还是地位都遥不可及,怒那会在意吗?我可能会成为怒那的污点?”

和差七岁的年下恋爱好像确实是一场风险,在世俗意义中,他们往往幼稚,太年轻,不够匹配,时间与阅历是种种墙面,总要碰个鲜血淋漓才够的,或许分开了才发现年长者坦途的世界原本就不该有墙,那些血到头来都不曾留下印迹。

朴综星深知,她周围有好多人,郎才女貌的,旗鼓相当的,可是他仍然执着地,平等且珍视地热爱她,不匹配又如何,他想爱成为她的底气,让她走向下一个高峰。

顾亦纾有些无助,只想反驳一点:“只有糟糕的人才会是污点,不要这样形容自己。”

这样下位者的,蔑视的角度。

她和他之间是平等的。

“那如果是糟糕的恋人呢?”朴综星开始试探她的心理打分标准。

“幼稚又不成熟?你吗?”顾亦纾表示怀疑。

在她看来,他的下限十分有限,糟糕,朴综星这样好的人能糟糕到什么程度呢?

朴综星为她的第一反应开心。

“万一呢?要试试吗怒那?纾宝?”男人诱哄,眼神痴缠,不轻佻反而深情。

“别乱叫。”顾亦纾横眉掠他一眼。

“这些都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年龄,辈分,最看个人努力但爆红更需要玄学命数的地位,他人的看法……都是。”

棱角分明的脸浮现出薄红,朴综星低头时露出了线条的下颌,耳垂的墨色折射出一种霓虹的色彩:“因为想要时刻关注前辈,想要和前辈相处,想要和前辈说话,想要对前辈好,这样鲁莽地自白,想要为我所做的都给予前辈一个正当的理由,并不要求其他回应。”

青年人的动心简单幸福,又是件痛苦的事情。

请允许他无可扼制地靠近她,直到被她明确清除。

成年男性的灼热目光终于名牌地袒露,落在她身上,却不觉侵略,只有温和。好像下一秒就能拉着她去看月亮,全作不存在。

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啊,情感模式这样健全,像是爱的中转站,爱人与被爱在他身上都不需要勇气,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最有勇气的人吗?

顾亦纾几乎自然地被这样的人,或者严谨地说被朴综星,打动。

“每一次见面,都会无法遏制地对前辈动心,喜欢前辈,甚至愈演愈烈地加深到爱的地步,如果前辈不困扰的话,我只是需要将这些告诉你,我不想不明不白地大爱一场,如果被拒绝,也心甘情愿。”

朴综星滚了滚喉结,唇弯着,黑亮的眼也弯着,眼中热烈,从容,还有锋芒毕现的神气。

因为对方出于好意与同为生命的珍视而感到动心,因为对方感同身受的支持与理所当然的璀璨人性而感到动心,因为对方漂亮又深刻的观念而动心,因为对方的生命让艺术不足,让人心自卑而感到动心……没有人能因为她精益求精地做自己,至真至善地表达,让别人动心就责怪她,何况她是一个什么都不用做就会让人动心的人。

马尔库斯说,一个人以她的美丽吸引我们,我们想得到她的友谊,这就是爱情。他的顾亦纾,像是这个人间所有美丽的集大成者,单薄而漂亮的蝶翅扑簌簌一扇,朴综星就有了爱情。

因为她,朴综星才明白,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寂寞,原来终究,都是为灿烂来铺垫。

顾亦纾几乎是把持着最后一点儿理智,虽然她感觉自己现在有跳圆舞曲的战栗,冷静道:“有时候,人会视被仔细看见为爱。”

朴综星感觉心口的位置似乎要撕裂,蜷起的手抓握得很紧,手心全是潮汗。他努力轻描淡写地呼了口气,眼睛半眯,微微咧开嘴的唇角十分勾人,“我在被仔细看见时更加仔细地看到了前辈,每个细节习惯都能看到一个人的全部,我看到的是,再没有比前辈更美好、更独一无二、更让我热爱的人了。”

这正是事实。

他们平等地看见了彼此,珍视地且唯一地,默契且一致地爱着彼此。

顾亦纾终于像是投降一样轻笑了声,推拒得越明对方却将你拥得越深,她真的是那种一眼定性的人,或许有的命运早在第一眼就已注定。

正如金南珂所说,在纯粹的人性里顾亦纾和朴综星真的很般配。

他们两个都是很擅长学习与审视的人,两个都很会爱、很会奉献并坚守自己的人。一个从自己所欠缺的习得,以弥补自己渴望的爱而变成了懂爱的人;一个则是言传身教,从自己所获得的不自满地成为一个健全的人类。他们走过不同的路,却最终殊途同归,以完整的个体迎接来注定的另一半。

顾亦纾像是松懈下来,朴综星没有动作,等待她的判令或者怜悯。

“综星很特别。”顾亦纾捧上他柔软的脸,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就这样乖乖地低头,似乎云淡风轻,只有他曾经真切感受过的手感知到他的皮紧咬着肉,“有时候让一个人特别的,不是其他,而是你的爱。”

“嫉妒,向往,趋光性,它们的本质,从不混淆过爱。”

在热溢的气息蹭上她的鼻,温软的唇试探地迎上由爱导向的欲望筑巢时,顾亦纾想,可能她天生就是一个胆怯者,但她有为了“爱”这个字一次又一次地做出过勇敢无畏的事情,爱就爱,哪管世俗眼光,吻就吻,尽管地老天荒。

“等等,小心传染。”顾亦纾在迷乱前保留住最后一丝理智。

朴综星却色令智昏完全,轻吮着她的唇瓣,蓬勃滚烫的气息灼烧着她,手掌坚定地箍着她,眉挑起一边轻笑道,“该叫病毒小心点。”

确定心意后,朴综星拉着顾亦纾要去买花,幸好现在不是特别晚,还有营业的花店,他挑了一束半生紫罗兰的玫瑰,在车上等待的顾亦纾接过花问他怎么不叫怒那了。

年轻恋人扬了扬眉,得意地纠缠着“纾纾Baby”,最后的归宿再次融于火热的唇齿间。

“She suffered enough

她宣泄一切

Knowing that I won't walk away.

知道可以放心将后背交给我

She suffered enough

她吐露心声

Knowing that I won't walk away.

知道我会轻抚她的发丝

She suffered enough

她不再犹豫

Knowing that I won't walk away.

知道她是我的唯一

She suffered enough

她了然于心

Knowing that I won't walk away.

我深爱着她”

那晚他唱的歌又放了一遍,感觉他是早早地用心不良。

“玫瑰会感觉俗套吗?”朴综星紧扣住顾亦纾的手指,十指交握,有答案还有确认地问她。

他们好像都是现实的浪漫主义者,爱花爱生活,又怎么会觉得俗套。

顾亦纾摇头,“爱天天在谈都不俗套,玫瑰又怎么会俗套?”

朴综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说是没有送出去的生日礼物。顾亦纾了然,怪不得还买了紫罗兰的生辰花。

打开是副蝴蝶模样的钻石耳环,很漂亮,不长,在面积上费了设计的功夫,大概能把她小小的耳垂全部沾满。

“这是还给我一副?”顾亦纾好笑地抬了抬下巴。

暧昧的夜色中,精致的下颌与水润的唇瓣衬托得更显风情,朴综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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