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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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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悦白眼神一暗,他既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当然也想过万一他们的事情被别人知道该怎么办。

能拥有一分炽热纯粹的感情,便已经是天赐,但不应该是现在被捅出去,更不能这样突然被捅出去。

孙悦白半生淡漠,少有的几次发善心,如今却被威胁。

安殊亭见他神色难看,扯过孙悦白的手腕,挡在了孙悦白前面。

“什么罔顾人伦,徇私无德,这世道什么时候是靠一张嘴来说了,而且就算有那张厉害的嘴,凭什么不站在我们这边,而是站在你那边。”

安殊亭深知舆论的厉害,但流言这东西有时候也能靠人操纵,而他们才是有权有势的一方。

万安和眸光闪了闪,对上安殊亭笃定自信的眼神,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住。

“便是你们再厉害又如何,你难道能一手遮天吗?”嘴上这样说着,可万安和明白,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就算说出去又怎么样,谁会信呢?

他将目光转向安殊亭身后的男人,那可是如高山仰止般的先生,还有面前这个嚣张得意的人也是知州家的公子,没有人会相信自己,上天总是这样不公。

孙悦白看到万安和故作强硬的姿态,就知道他翻不出安殊亭的手掌心。

他站在安殊亭身后,看着身前这个游刃有余,不自觉掌控引导别人的男人,心情格外复杂。

这辈子第一次有人这样坚定有力的挡在自己身前,就像一座山峰,厚重磅礴,沉稳可靠。

安殊亭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安抚了一个人的心,他对着万安和欣然点头,“你说的对,这世上当然是有公道王法的,毕竟纸包不住火。”

万安和嗤笑一声,一时间气氛格外尖锐。

安殊亭挑了挑眉,知道万安和不过是虚张声势,也许万安和自己都没有发现,时刻标榜着沉稳谦逊的他,此刻情绪有多么起伏。

他往前走了两步,低声对着万安和说道,“山长家的千金,貌美活泼,更是对你死心塌地,私房钱都给你了,怎么也不见你前去山长家拜访?”

“私会未出阁的姑娘,你可真是别出新裁。”安殊亭声音蓦然冷厉。

万安和嘴里都咬出了血,才控制住自己想要反驳的话,这个时候多说多错。他脸上又羞又恼,甚至有些庆幸安殊亭只在自己耳旁说这些话。

连那些银钱的事情都知道,万安和就知道安殊亭不是诈自己,怪不得安殊亭这样有恃无恐。

原来自己调查安殊亭的时候,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安殊亭的监视之下那里无所遁形。

“对了,山长夫人是不是有意将她家千金许配给娘家侄子?”安殊亭突然转身对孙悦白问道。

“我听山长说起过。”孙悦白点了点头,那还是山长有一次喝醉酒时说起过一二。

虽然疑惑他对林夕梦知之甚详,连这样隐蔽的事情都知道,但此刻他们在并肩作战,他自然要配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万安和总算调整好表情,安殊亭再说什么,他只冷着脸。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这样的人,竟然在书院还能混个不错的名声,唉。”安殊亭淡淡的感慨。

“今天就当我没来。”万安和强撑着几乎要崩溃的情绪,只觉得扑天的恶意朝自己袭来,只撂下一句话,狼狈离去。

如今的一切对别人来说普普通通,可这却是自己费尽心思才得到的,万安和后悔自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安殊亭。

也许是之前的顺风顺水让他忘了从前战战兢兢处心积虑的日子,在权势面前,自己又算什么。

孙悦白看着安殊亭一点点,一步步,直到最后一击,死死的掐住万安和的七寸,眼睛里带着赞赏的光芒,颇有些惺惺相惜的。

很少有人在这个年纪这样老道,便是自己换做安殊亭这么大的时候也不会做的比他更好。

安殊亭目送着万安和的背影,倏然笑了一声,他坐在椅子上,拎起茶壶,咕噜噜的灌了一大口水。

“可算打发走了。”

孙悦白看着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喉结划入衣领,从袖子里拿出绢帕,轻轻的帮安殊亭擦拭。

“辛苦了。”孙悦白说着话,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安殊亭的脖颈。

一阵酥麻微痒的感觉让安殊亭忍不住抬手攥住了孙悦白,“那有什么,咱们俩可是同一战线,尽管你很厉害,但这种小喽啰我来处理就足够了。”

安殊亭满目坦然,尽管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握别人的手,哪怕心里紧张,但他表现的格外自然。

孙悦白嘴角勾起弧度,安殊亭大概不知道他虽然不红脸,但有红耳朵的毛病,“我看到了,你做的很好。”

来自孙悦白的肯定让安殊亭重新恢复了早起时候的好心情,他牵着孙悦白,将他按在软榻旁坐下,弯腰从榻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漆红色牡丹缠枝花纹木盒。

“呐,给你。”

安殊亭看似随意的动作,但孙悦白见他是双手捧着,便也双手郑重的接过,他抬眼看向安殊亭,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礼物么?”

孙悦白活了三十六年,便是聪明绝顶,也见过许多互相倾慕的男男女女,可他本人完全没有经验。

好在自从有了心思后,他便学习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知道互相赠送一些礼物算是培养感情最有效也最直接的途径。

“算是吧。”安殊亭卷了卷袖子,在孙悦白旁边坐了下来。

孙悦白忍不住再看安殊亭一眼,心中越发好奇,这可是安殊亭第一次正式送自己礼物。

外观上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木盒还上了锁,孙悦白挑眉,眼前突然出现一枚钥匙。

“忘记给你了。”安殊亭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了一声。

打开盒子,孙悦白将东西取出来,是塞得满满当当的一匣子银票。

“送我一盒银票?倒是别出心裁。”孙悦白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银票,新奇又喜悦。

他收过的礼物何其之多,古籍名画,美玉珍奇比比皆是,倒是第一次有人送自己银票,不过他安殊亭是不是忘了当初他告诉自己穷困潦倒,所以才搬来这里住,如今这是不打自招了。

安殊亭打量着孙悦白见他爱不释手,眉眼间全是惊喜,手不自觉的朝孙悦白那边移过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这是他昨晚思考了许久才想出来的,安殊亭猜测过孙悦白收到后的反应,却不想这人竟这样容易满足。

直到他的指尖触碰到孙悦白的手,这一次安殊亭再不犹豫。

“孙悦白,先生……”

孙悦白顿了顿,察觉到这人手心濡湿,让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浸的温软,看着安殊亭欲言又止的模样,孙悦白并不催促,眉眼含笑,带着两分鼓励,。

他欣赏也享受着安殊亭一切青涩且真挚的表现。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虽然很少,但不是家里给的,是我来书院以后自己挣的,里面有三千九百两银子,以后我的钱都给你保管。”安殊亭终究是没憋住,眼睛里露出了几分紧张。

实际上安殊亭自来到这个世界,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后就已经琢磨着自己的日后了,他不可能靠安家,十九岁英年早逝就像一个诅咒,让安殊亭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戒备。

金钱权势是最能保护自己的东西,所以安殊亭在讲堂里画的那幅图当然不是临场发挥,而是他之前修改调整过许多次,早就刻在心里了。

他该庆幸原主生在安家,让安殊亭不至于一筹莫展,他在现代时就对水利建筑很感兴趣,研究了许多诸如郑国渠,都江堰这样的著名水利工程,也自学了这方面的知识。

靠着在安启明书房查到的资料,结合当朝的地形还有现代的水利设计安殊亭在参照都江堰的基础上调整绘制了那副水利图。

当然安殊亭挣到的第一笔钱是一座书楼的设计图纸。是通过安启明的一位下官递交征集的。

所以说你学过的知识永远不会抛弃你,最开始也许是为了给知州家的公子一个面子,但安殊亭的图纸被选上后,这位下官对安殊亭的态度也大为改变。

在见到安殊亭画的那副水利图后,他更是想尽办法将那幅图递给了孟大人,那位孟大人其实才是安殊亭真正想=钓的鱼,若不是因为那位下官是孟大人拐了几个弯儿的亲戚,安殊亭未必会通过他的手出图纸。

那位大人倒也没让安殊亭失望,他甚至为安殊亭带来了孟大人的回信,安殊亭从不说大话,孟大人给他的回信就有“工笔第一”的说法。

虽然那位大人的本意不是夸他的工笔技法。

所以安殊亭也算是有底气的,尽管现在这些钱对于孙悦白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毛,但安殊亭觉得自己能够给孙悦白一些回应,那就先从上交工资做起。

孙悦白看着安殊亭真诚青涩的双眼,只觉得手里面轻飘飘的银票仿佛有了千般重量。

三千两不算是小数目了,他几乎可以想到这个人在私底下花费了多少心思才挣到这些银钱。

可他交给自己保管,这代表了一分承诺与责任,孙悦白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倾身吻着安殊亭因为紧张而颤抖的睫毛。

“我会好好保管的,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用最纯粹笨拙的方式回应我,明明是一段前途未明的情感,但这个青年却认真的将自己纳入了他的人生规划。

孙悦白的声音柔的能融化一切,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呼吸交融间,安殊亭只觉得自己的心要蹦出去了。

他蓦然收紧了力道,强横的禁锢着孙悦白的腰身,似乎抱住了自己的整个青春,那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热血沸腾。

“难道我们不应该感谢自己吗,人海茫茫,我们还是勇敢的牵住了彼此。”安殊亭听出孙悦白言语里的脆弱,轻轻的凑在他耳边说道。

温雅清冷的先生不该有这样的情绪,想到他幼年的遭遇,安殊亭只剩下心疼,谢家那群人可真不是东西。

安殊亭的力道有些大,孙悦白整个人几乎靠在他身上,他放任自己软弱的倚着安殊亭,生平第一次竟然从一个比自己小了那么多的年轻人身上找到了踏实依仗的感觉。

“嗯。”孙悦白应了一声,下巴抵在安殊亭的肩膀,眼前的黑暗放大了嗅觉与听觉,他整个人仿佛被安殊亭包裹。

便是他也没有想到安殊亭这样直接果敢,他还以为和安殊亭的进展还要努力很久。

其实万安和说的很对,他们的感情注定要遭受非议,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安殊亭纠结徘徊的准备,孙悦白从来不畏惧艰难险阻。

可他只是走了最开始的路,安殊亭便迈着坚定的步子向自己走来。

和这个人比起来,自己卑劣至极,孙悦白一时间竟对自己产生了几分厌弃,他只是一个披着金玉皮囊的烂人,“我的父母厌恶我……”

孙悦白话没说完就被安殊亭捧着脸,堵住了嘴。

唇齿间的温热让孙悦白蓦然睁开了眼睛,后悔的情绪涌出,他瞬间收回了到嘴边的话,心中庆幸安殊亭阻止了自己的冲动。

感受着安殊亭虔诚的吻啄,他环上了安殊亭的脖子,任由自己沉溺其中。

见孙悦白几乎是乖顺的表现,安殊亭雄性心理瞬间得到了满足,肉眼可见的神色雀跃,他蹭了蹭孙悦白的侧脸。

“别说这些,我如今听不得你说这样的话,你可是先生,就应该清傲矜贵,永远不要为了任何人任何事低下你高贵的头颅。”

“那些人厌恶你只是他们无知蠢笨,道士神婆的话信的就是傻子,什么克星,方人,一群蠢材的话,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也被他们绕进去了。”

安殊亭知道古人迷信,孙悦白再厉害,但时代限制了他,岂不知皇帝还追求长生不老吃仙丹呢。

看着安殊亭清澈明亮的眼睛,孙悦白越发犹豫不定,他舍不得放过这个人,所以根本无法告诉这人他的事情并不是简单的因为某个神婆道士的嘴。

但安殊亭的纯粹热烈让孙悦白也不愿意隐瞒他,那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更卑劣,字眼在唇齿间滚动,孙悦白最终还是决定了试探,对上这个人,自己输不起,更放不下。

孙悦白抬眼看着安殊亭,眸中深藏了许多情绪,“若是真的呢,我天生就是个孽障,你不怕吗?”

安殊亭见他眼中满是试探执拗,知道要改变一个人的观念是很难的事情,更何况家里人从小灌输,他满是怜惜的捧着孙悦白的指尖,抵在唇边,看着孙悦白认真说道。

“那我就当个道士,收了你,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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