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抹阳光射入窗子时,斑这才惊觉,原来时间已经过去一夜。
斑伸手,将她抱上了床。
迦音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打捞上来一般,浑身香汗淋漓,颤动不已,只能任由他摆布。
斑也想像往常那样,怜她体弱,放她一马。
可从始至终,她都不曾向他开口求饶,哪怕中间那阵被他生生-做-晕过去,她也不曾对他认输服软。
这样倔强的迦音,让他爱极,恶极。
他爱极她的坚强不屈,绝不低头。
他恶极她的百折不挠,一心离去。
这样的迦音让他只想要狠狠摧残,也因此在这次难得的机会中,他毫不留情地出手了。
而收获的效果也让他十分满意。
她是没有低头。
可她的身-子却早已习惯了他的-调-教-触碰。
每每看到她在自己身-下鲜妍盛开的动情模样,斑着实畅快不已,这意味着他次次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她是他的玫瑰,他的猫儿,他的爱宠,他的女人,他想要携手一生的挚爱。
这样被他早已认定的她,又怎么可能让她从自己的手心全然溜走。
唯有早日打消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才会让她尽早认清现实,乖乖地陪他安度一生,携手终老。
也因此,哪怕是最后一轮,斑也没打算放过她。
不知过了多久,这具久经挞伐的柔弱身躯终于体力不支,在酒精刺激的兴奋劲退去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疲倦。
迦音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意识。
斑知道她并没有完全睡去,他咬住她的耳朵,在她的耳畔撂下百死不悔的誓言,“阿音,我要你牢牢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他要将她彻底揉碎在骨血的最深处,让她对这一夜永世铭记。
哪怕身陷昏迷,在这股铺天盖地的狂暴情潮席卷而来时,她也依旧在睡梦中不住发颤,经历这场炙热爱欲的激荡浇灌。
斑揽住迦音,静待情潮消退。
又过了好长一会儿后,他终于翻过身,侧躺在迦音身畔,支着头看向她。
这朵尽态极妍,鲜艳欲滴的玫瑰再次在他的倾情浇灌下明艳绽放,前所未有的绮丽动人。
这一夜,他们亲密无间,两相交融,一如斑和迦音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经年的欢爱痴缠中,他分明在她的身心最深处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让人永生难忘。
少顷,斑起身端来温水,帮迦音洁面净身,直到她全身舒爽后,他才将她重新放回到刚刚铺好的崭新床褥中,并在她的肚子上搭了一条薄毯。
他知道这一次是他过分了。
她的身上处处烙满了他留下的深重印记,大片大片的紫红色花朵盛开在她柔白的躯体上,一眼望去,触目惊心,惹人心颤。
斑拿来药膏,为她轻柔上药。
片刻过后,一阵舒爽的清凉感席卷周身,舒展了迦音原本轻蹙的眉头。
斑吻了吻她的眉心,“阿音,好梦。”
早已陷入昏沉的迦音并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