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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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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人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一杯热水和一杯果汁,进门后就靠着墙边走,避开了正欢腾着的人群,一直走到江望舒面前。

“客人,这是你要的热水与果汁。”脸上挂着谦卑恭敬的笑,完完全全是服务客人的态度。

江望舒从翟月才进门时就注意到了他,修身的制服勾勒出他比例优越的身材,而这让他想到了之前与曲止誉来“la lune”那夜惊鸿一瞥的人影,那时的遗憾得以弥补,但这只让本就复杂的心绪更加复杂。

“想玩什么?”江望舒尽量不让自己的心疼表现的太明显,打趣地问。

“想玩什么自然是由客人你决定。”翟月低眉顺眼地回答。

“一开始不是你要给我的演出费吗?怎么成需要我决定了?”江望舒晃了晃手指,“生意可不是像你这样做的。”

“我先替客人您开瓶酒。”翟月绕道靠内墙边,真正处在的死角位置,若不走近,都看不见这里除了江望舒外还有另一个人。

翟月半跪到江望舒面前,熟练地开着桌上摆放着的酒。

江望舒眉头蹙了蹙,“小朋友,别玩太过。”顺着半演不演可以,当下这做法,他可见不得,话落就像伸手扶人。

翟月抬臂挡住江望舒的动作,仰头注视江望舒,“客人,您对我的服务不满意吗?”由下至上的看人,总带着种乞怜的味道,“客人,我们每开一瓶酒都有提成,若有什么不满意,您可以提出来。”

江望舒蹙着的眉没有松开,“你站起来,我不需要这种服务。”语气中带上了冷意。

“客人,那您需要怎样的服务呢?”声音有点颤抖,惶恐极了,“您看这样可以吗?”更加拉近了与江望舒的距离,伏到了他的腿前。

“翟月!”警告地喊了一声。

“客人,知道我的名字吗?”翟月的茫然表现,好像他们只不过是初见,一个是为了卖出更多酒的服务员,一个是来玩的客人。

江望舒揉揉眉头,“玩可以,但你太过了,起来,把药吃了,我们回家。”

“客人,能别让我吃药吗?会做得很好的。”翟月贴到了江望舒身上,桀骜的眉眼间带着惶恐无助,手伸到了江望舒的腰间。

江望舒在发现翟月想做什么时,脑中满满都是不可思议与惊诧,按住翟月的手,“翟月,你tm是不是疯了?”一直保持着良好教养的江望舒都爆了粗口,可见翟月是真碰触到了他的那根敏感神经。

“客人,明明我们之前说好的,您怎么能反悔呢?”抬眸,第一眼看去他眼中浮着忧伤难过,再仔细观察,你就发现他眼底深处是浓的化不开的愉悦享受。

翟月趁江望舒没反应过来,挣脱了他的手,继续着自己未完的动作,手上的动作结束,低头启唇,漂亮的唇染上诱人的颜色。

江望舒抓住翟月的头发用力往上提,一改以往的温柔安抚,“翟月,你tm再不起来,后果自负。”他没想到翟月真敢做下去,完全不顾场合的发疯,他以为翟月只是有抑郁症之类的,看来是他想简单了。

翟月毫不顾头皮被拉扯带来的疼痛,甚至觉得这种疼痛让人极度的舒服,动作的更加放肆,都到了喉咙口。

江望舒第一次痛恨起男人的本能,“翟、翟月……”缓了口气才继续道,“我tm现在想掐死你。”

翟月稍微往后退了点,背抵到桌子上,“你自己说的敢要。”声音含糊不清,却依旧能勉强分辨出他话中的意思。

江望舒,“……”我真……恨不得抽死之前的自己。

翟月只说了这句话,再未多言,尽心动作。

江望舒不想的,但他控制不住沉溺进去,说到底那是他喜欢的小朋友。

……

江望舒喘了口气,伸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根本无法想象他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翟月喉头滚动,随后非常细心地帮江望舒收拾,“客人,我的服务你满意吗?”

没等江望舒回答,另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望舒,翟月那小子呢?去个卫生间不至于去这么久吧?”

江望舒的身体紧绷起来,只要曲止誉再早来一时半刻,他可以考虑与这位好友老死不相往来了。

翟月伸起自己的胳膊摆了摆,“在这呢。”毫无顾忌,丝毫不心虚,非常享受这种在钢丝上跳舞的感觉。

江望舒不可置信地瞪向翟月,他乖巧又温柔的小朋友肯定是被人换了,不然也做不出这么恶劣又荒唐的事。

曲止誉这才注意到那个小角落还有一个人,还是个穿着制服半跪着的人,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同款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江望舒,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兄弟原来好这一口!

翟月施施然站起身,“正好在这干过一段时间,与这的领班熟,借了套衣服来逗逗望舒哥。”

江望舒眼神要多复杂有多复杂,小朋友对刚才做的事完全不心虚的吗?这难道才是小朋友的真面目吗?

等等……思绪停顿,被刚才的事与现在的局面冲击的脑袋混乱,可是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是哪里?

与曲止誉“了解”的眼神对上,所有的情绪转化为无奈,“玩你的去,我和小朋友差不多得回家了。”训人还是得等回家,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要给小朋友留点面子的。

“我要走那天会告诉你的。”曲止誉抱着刚得知到的消息,完全不介意他们的去留,思考着可以与谁分享这个大秘密。

“走。”江望舒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他容得了小朋友的推拒抗拒,却怎么都容不了小朋友的自我作践。

翟月耸耸肩,“望舒哥,难道你没有享受到吗?也是,第一次做没经验。”

江望舒领着人出门,一言不发地朝着一个方向走。

翟月有些疑惑,这不是下楼的路啊。

到了洗手间,江望舒注视着翟月,“漱口,漱干净些。

江望舒锐利不容抗拒的眼神,让翟月下意识就遵从了他的话,到洗手池处掬水漱口。

“翟月,这样的话我只说一次,”江望舒低低缓缓道,“你下次再敢做这样的事……”

翟月动作放的漫不经心,真挺好奇江望舒会说出怎样的威胁之语?毕竟他好像没什么害怕顾忌的事。

江望舒稍微卡了一下壳,他很气肺都快气炸了的气,可真要说出什么威胁小朋友的话,他发现小朋友……似乎没有在意之物,霎时间就有点气不下去了,“你下次再敢做类似的事,我以后都不会再给你糖吃。”

这是他想养的花,不可能因为这株花突然长刺扎了他的手,他就要遗弃这株花,就像某些捡了流浪猫狗又因各类原因将其遗弃的人,他才不会做出这么不负责的事,他还想看这株花在他的精心呵护下重新绽放呢。

翟月惊讶地侧头,由于过于惊讶,嘴中还含着口没有吐的水,这都能算作是威胁吗?侧回头把嘴中的水吐了。

“江望舒,”叫了声名字,随即嗤笑一声,“从刚才的事,你就应该知道我本性是个怎样的人,你……”他发现,就如江望舒对他的轻拿轻放,他根本说不出任何伤人的话语。

江望舒上前两步搂住人,“小朋友,你不要为我与你之间的事感到困扰,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慢慢的,时间还很长呢。”

翟月死死掐紧自己的手掌心,“江望舒,你都不生气的吗?”声音很轻,困惑不解。

“生气,我当时真的恨不得抽死你,”江望舒紧紧抱了抱翟月,往后退了一步,拍了拍翟月的胳膊,“可谁让你是我的小朋友呢?我怎么舍得?”

手顺着往下握住翟月握紧的手,一根一根指节的掰开,看着翟月手心深深的月牙印,“多爱惜点自己行吗?”慢慢与他十指相扣,“我很心疼。”

翟月任由江望舒动作,像个小朋友似的被他牵着走出去。

“你的衣服呢?”江望舒问。

翟月手臂用力,朝着楼梯间的方向走去,“在换衣间里。”

江望舒感受到自己手中另一个人的温度,唇角勾了起来,在怒气消退的此刻,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尴尬不自在寻上了门来。

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方才发生的事,越回放越清晰,在越来越清晰时尴尬消退,眼中多了复杂,小朋友的那个眼神,真正的是悲伤吧?

“我去换衣服。”翟月松开了江望舒的手,推门进入换衣间。

江望舒等在门口,摩挲着指腹,他当初怎么不多修一个心理学专业?

翟月没过一会儿就走了出来,见着正在沉思的江望舒,顺口问了句:“在想什么?”

“想小朋友的病什么时候能好?”这是江望舒心底深处最真挚的答案,这里的病好自然不单指身体,还有心理。

翟月问:“你很希望我活吗?”

“难道我的表现不够明显吗?”江望舒反问,在翟月的沉默中,缓声道,“都会好的,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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