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你先别走。”把付流溪扶上床月婵就要离开了，付流溪赶紧拉住她。
“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吗？”付流溪小心翼翼问道。
“没有。”月婵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情感。
“那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付流溪委屈道。
“不是跟以前一样吗？”月婵道，付流溪一个劲摇头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
“不一样，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一定还在生气对不对？对不起我昨天不该说那种话的，你也知道我经常说话不过脑，要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我？”付流溪愧疚道，眼里噙满了泪。
“我没有生气。”月婵执意收回手，付流溪抓得更紧了。
“为什么你会同意让那个女人给你擦嘴，昨天你不是还不想碰她的吗？”付流溪问道。
“这个跟你没关系，你躺着好好休息就行了。”月婵轻声道。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把付流溪惹毛了，她直接起身把月婵拉到床上，“什么叫跟我没关系？你昨晚都跟那个女人一起睡觉了难道我连问一下都不行吗？还是我们十八年的感情比不上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月婵看着她眼里毫无波澜，“你跟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因为她身材比我好吗？还是你喜欢对你温柔的？”付流溪按住她的肩歇斯底里道。
“月婵我们今天要去其他村换东西，可以出发了吗？”叶柏卿在外面喊道。
月婵轻而易举起身，付流溪狼狈地摔在床上，月婵还不忘帮她盖好被子。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们去其他村换吃的回来。”
“让她一个人去不就好了，你为什么要去？她又不是没去过。”付流溪强忍着泪水问道。
“她一个人去不安全，你在家好好待着。”月婵说完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付流溪不死心盯着她以为她会回头看，直到月婵出门她都没有回头，没一会她就听见了外面两人的交谈声。
她一个人出去不安全，那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就安全了吗？
付流溪躺在床上生着闷气，白天村子里也很安静。
“月婵你个呆木头！我再也不会跟你求和了！”付流溪突然在床上大喊，抓着枕头捶打着。
打着打着就有个小玩意掉了下来，付流溪捡起来一看，是之前白椹然给她的定情香。
付流溪拿起小盒子看了半天突然有一记涌上心头，是月婵先不理她的，那就别怪她还击了。
叶柏卿带着月婵去了远处的树林，随便找了个空地就拉着月婵坐下。
“耳朵露出来我看看。”叶柏卿拍了拍月婵道。
月婵听言露出了耳朵和尾巴来，叶柏卿把耳朵攥在手里又捏又揉，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摸着月婵尾巴。
玩着玩着突然笑了，手下稍微一使劲月婵突然一声娇哼瘫软在她身上。
“可以别捏吗？”月婵颤抖着声音问道。
“怎么？这就受不了？你没玩过？”叶柏卿咬着她耳垂小声说道。
“不要……奇怪的感觉……”月婵往后缩抱着自己委屈地看着她，耳朵也耷拉下来。
“你姐姐可不会这样，她可比你会玩得多了，你是第一次吗？”叶柏卿压过去，月婵脸上已经有了红晕，第一次被人摸到尾巴根身子更是忍不住颤抖。
她的发情期应该是要来了，上一次已经是几年前，她一直压抑着没想到会在这里控制不住。
月婵点点头，叶柏卿悠悠地叹了口气把她圈在怀里，“你们姐妹差别还挺大的，不过你俩还长得挺像，月华对谁都笑眯眯的，反倒是你臭着个脸。”
月婵颤抖着声音应着，叶柏卿又在玩她的尾巴，手劲时轻时重有时候还会冷不丁捏一下，没一会她就招架不住倒在地上轻轻喘息着。
“你姐姐那时候说要陪我最后却失了约，你作为妹妹的就替你姐姐还债吧。”叶柏卿说道，“那个女孩一直跟着你有些碍事，找个合适的时间你让她自己离开吧。”
叶柏卿说完吻了过去，月婵喉头动了动，甜腻的液体再次被她咽下。
昨晚被强吻后月婵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意识更好像在千里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有个声音不断引导着她，而她也只能造这个声音的指令做着，就像是她的木偶。
“乖，做个听话的好孩子，你姐姐那时也很听我话的。”叶柏卿拍了拍月婵的脸，“你会跟你姐姐一样是个小色鬼吗？”
狐狸最敏感的就是尾巴根，在跟月华的相处中每次月华惹她生气都会主动给她摸尾巴，到后面主动给摸尾巴就变成了她们之间某项活动前的暗示。
“我……我不知道。”月婵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尾巴怎么也收不回去她只能尽力抓着尾巴不给叶柏卿碰，可是九条尾巴岂是她两只手藏得过来的。加上发情期更是让她的意识薄弱，叶柏卿挑逗了几下月婵就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
付流溪把定情香藏起来打算今晚就来用，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她们回来，等到她睡了一觉醒来外面才终于有人说话的声音。
付流溪撑起身子满心欢喜去外面迎接，看到的画面却极其刺眼。
叶柏卿挽着月婵胳膊走着，月婵拎着篮子低头跟叶柏卿交谈，看起来是多么和谐美好的场景，就像一对感情极佳的妻妻。
付流溪的欢喜被毫不留情地泼了一桶冷水，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月婵都没发现她，就在她的面前跟叶柏卿走进了几米远的小厨房。
“月婵！你是装不知道还是真的没看见我！”付流溪冲屋里喊道。
过了会月婵才从里面探出头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出来了？”
这句话无意给付流溪的怒气火上浇油，“我在这等你一天了你回来都不来看我，如果不是我出来你要什么时候才来见我？”
这种特殊时期付流溪本就脾气火爆，月婵这样直接把她的理智气断线了，抓着她胳膊就往屋里拽，力气大得月婵都挣脱依赖，一点都不想前一秒连起床都费劲的人。
“你到底几个意思，故意气我的吗？为了气我你故意假装跟叶柏卿很好的样子吗？”付流溪把她堵在角落怒气冲冲问道。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月婵很淡定。
“误会？这是你第几次维护她了，看到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你很开心是吗？”付流溪问道。
“月婵你们说完了吗？那水有点重你可以帮我提一下吗？”叶柏卿嫌事不够大在外头出声。
“来了。”月婵低低应了声就要推开付流溪出去。
“月婵没空！你自己想想办法。”付流溪朝外面喊道。
“月婵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消气。”付流溪有些崩溃，觉得自己所有的怒气都像打在棉花身上，得不到反馈就算了还把自己气得够呛。
“我真的没有生气，你到底在说什么？”月婵无奈地看着她。
“没有生气那你就别再跟那个叶柏卿离得那么近了，我不喜欢她。”
“人家借地方给我们住还不收报酬，她也没做过分的事，这点小要求就满足她吧。村子都是老人跟小孩叶没人跟她说话，一个人在这她一定很孤独。”月婵这话说得付流溪好像是在无理取闹一样。
“明天就走好不好，我不想再待在这了，今天开始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让我觉得好陌生，是她昨晚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吗？”付流溪抓着月婵胳膊头抵在胸前有几分祈求的意味。
“等你月事过了再说吧，这个时候不适合舟车劳顿，要是休息不好会落下病根的。”月婵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
那个熟悉的月婵又回来了，付流溪想着抬起头，正好看见月婵嘴角有一抹红，付流溪伸手摸了摸看自己手，似乎是女子化妆的胭脂。可是月婵从来都不用这东西，她也不用，倒是叶柏卿早上出门的时候似乎有涂。
“你们出门去做什么了？”付流溪紧张地问这月婵。
这东西出现在哪里不好偏偏出现在她嘴上，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去隔壁村，怎么了？”月婵看着她，手还在像给猫顺毛一样摸着付流溪头。
“那你嘴上的胭脂怎么回事？你不是不用这玩意的吗？哪来的？”付流溪看着那点红越看越刺眼。
“我也不知道。”月婵擦了擦嘴，付流溪已经揩得差不多了，一来一回反倒把她嘴皮给擦红了。
“只有叶柏卿才摸胭脂，昨天她给你擦嘴还不够今天你们还要嘴对嘴？”付流溪质问道，说完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踮脚对着月婵的嘴唇咬了下去。
月婵吃疼推开她，“你做什么？”
“我……”付流溪回过神不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为什么要这么生气？见到月婵嘴上有其他人的印记的时候她的理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怒不可遏地觉得月婵背叛了她。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月婵有了奇怪的占有欲，不喜欢月婵对别人笑更不喜欢看到月婵对别人体贴，甚至希望月婵狐狸的形态只有自己能看。
“对不起。”付流溪突然像失去了所有气力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月婵在她面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