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付流溪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月婵倒是睡得很安稳,付流溪凑近轻轻搂住月婵的腰,“月婵你睡了吗?”
月婵许久没动静,看来是睡了,付流溪把脸贴到她背上,手不安好心地贴到她胸口动着。
“做什么?”手被捏住,月婵转过身把她圈在怀里。
付流溪抬头,额头又被月婵的下巴抵住,“我以为你睡了,喊你怎么不应?”
“刚才我确实睡了,但是某人不老实就醒来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大胆的?”月婵捏了捏她的手。
付流溪‘嘿嘿’干笑两声,“家有娇妻谁能忍住。”
“耍贫,这么晚还不睡就是为了做这个事?”
“当然不是,我在想朝戚的事。”
“什么事?”月婵突然松开手与她拉开距离。
“她不是说她从人变成了半妖?”
月婵没应她的话,黑暗中付流溪感觉她正看着自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看到她成功吞食内丹,但是你别忘记她是为什么变成孤身一人的。”
月婵好像生气了,付流溪讨好地过去抱她,“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了,别生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月婵叹了口气。
“那你抱抱我。”付流溪说完就被月婵轻轻抱住。
“我不希望你有危险,这件事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让你做的。”
月婵说完付流溪点点头,怎样才算有把握她不知道,看来她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过了会付流溪又开始不老实了,月婵只穿了里衣,付流溪两三下就把她的绑带解开了,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使坏。
“小色胚。”月婵点了点她的额头却没有阻住她的意思。
虽然她醒来了但能感觉到付流溪一直很不安,可能是担心眼前的一切只是她的梦,如果这样能让她安心下来那多来几次月婵都愿意。
她不是对这方面有需求的人,但是自从那次之后她有时竟然会想跟付流溪亲近,好在付流溪一直都很胆大妄为不用她来开这个口。
“色就色,就算色那也是只对你。”付流溪不满地嘟囔着,月婵衣服被她随便扒拉几下就脱掉了,她低头轻轻含住用牙咬了咬才先斩后奏地问月婵,“可以吗?你的身体会不会受不了?”
月婵身子抖了抖,虚虚地推了她几下夹紧腿,“我拒绝的话你岂不是要哭鼻子。”
“这么说我就当你同意了。”付流溪用鼻尖蹭了蹭逐渐往下滑开始又吸又咬。
月婵身子不断颤抖控制不住地发出如猫咪般的呜叫声,付流溪把床边的腰带拽过来捂住她的嘴,“小声点,被谷饶她们听见就不好了。”
话说着手下的动作却没听,月婵仰起脖子克制自己的声音,但是付流溪却并不是就此放过她,好不容易洗的澡又白洗了。
“月婵我想摸你耳朵。”付流溪在月婵耳边轻轻喘气道。
月婵身子一抖耳朵不受控制地露了出来,付流溪一手摸着她耳根另一只手轻轻掐住她脖子,“以后不要再受这么重的伤好不好?我很害怕。”
月婵没办法回复她,因为付流溪吻了上来,感官被刺激着达到顶点,月婵眼尾划过一滴泪,付流溪又开始咬她脖子,手上也没闲着,迭起后疲惫的感官又再次被扯到顶峰。
付流溪生气了,后果就是月婵身偿才可以平息她的怒火。
“停下好不好流溪,求你了。”月婵挣脱掉腰带,付流溪反手就用腰带绑住她的手。
“不可以,你睡了那么久害我担心那么多天,谷饶说我元气大损你要好好补偿我才行。”付流溪说完用手指堵住月婵嘴,“舔干净我们再继续。”
月婵眼尾湿润,耳朵耷拉在头上,尾巴不知道要打理多久才能恢复原来蓬松顺滑的样子。
谁能想到之前一个眼神就让付流溪提心吊胆的人现在会这么狼狈,付流溪伸出手在月婵面前,“之前看到你跟姐姐们在互相舔毛,我们也可以像她们那样吗?”
至于这个清理过程只怕是怎么清也清不干净了,月婵瘫在床上累得说不出话,身上都是付流溪留下的印记就连脖子也没幸免,付流溪越来越娴熟,对月婵身体的掌握程度比月婵自己还清楚,直到清晨外面的鸡开始打鸣月婵才终于脱力昏迷过去。
“都快大中午了,你们两个还不起来吗?”
到了中午谷饶还没见到两人起来决定去敲门看看什么情况,一连喊了好几声才听见里面有动静,过了会付流溪睡眼惺忪地出来开门。
“午饭做好了,你们还不打算起来吃吗?”
付流溪揉着眼睛头发像炸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才说道,“已经这么晚了?”
她才睡下没多久而已,怎么这么快就到中午了。
“月婵呢?她不会还在睡觉吧?”谷饶头伸进屋子,突然闻到了付流溪身上的味道脸色微红,“你跟月婵……”
“到刚才才结束,我也没想到已经白天了,月婵还在睡觉,你们先吃吧我跟月婵晚饭的时候再来。”
付流溪说完就转身关门,留谷饶在外面对着门发呆。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那么傲娇的月婵竟然会心甘情愿在付流溪身下,爱情的力量可真是深不可测。
谷饶到现在也没遇见喜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体会这其中的滋味了。
转头秋陶笙正在院子里喂着猫,这猫也是她养的,只是放浪习惯了经常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趟,吃完又继续去外面鬼混。朝戚在她旁边啃着松子,见谷饶一个人回来滴溜着葡萄圆的眼睛看她。
“那两个人不起来吃饭吗?”
“她俩……”谷饶挠了挠头,“她们晚点起来,不用管她们我们自己吃,饿了自然就会起来了。”
朝戚点点头,猫咪吃完秋陶笙喂的鱼开始围着她的脚打转一个劲叫着,秋陶笙给它摸毛都无济于事,最后无奈地对猫说道,“赤鸯没回来,只能我给你梳毛了,你不喜欢的话去外面叫别的猫给你舔。”
猫听完又不缠着她了,找了个没太阳的地方开始躺下睡觉。
屋顶还没清理,一般是不用清理的但既然屋里屋外都打扫了那也就顺便了。
谷饶站在屋顶随手一挥,突然就出现一阵狂风把屋顶的落叶都吹倒了外头,朝戚在旁边羡慕地看着她。她连屋顶都上不来,还是谷饶带她上来,结果她还没动手收拾谷饶轻而易举就搞定了。
“好厉害啊。”朝戚情不自禁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谷饶抬起下巴哼了一声,“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厉害的,是个妖都做得到,难不成你不行?”
朝戚憨笑两声,“我虽然是半妖但是我妖力很弱几乎跟普通人差不多,只是多了耳朵跟尾巴而已。”
“这样啊。”谷饶点点头,又搂着朝戚下来,“那你就打算一直在这待着吗?”
“我已经在这待了五六十年了,也没人我在意,就这样挺好的。”
朝戚长得并不差,看着还有几分稚气,如果重新找人出嫁的话不乏追求者。
“还是算了,我这样子有几个人能接受的,真正的妖嫌我太弱,普通人见我的耳朵就吓得跑走,维持现状就好了。”
“你对你的亡夫可真是一心一意。”谷饶摇头感慨。
朝戚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月婵睡觉浑身酸痛不说,脖子都是付流溪留的印记,一天都没出门晚饭的时候只能出去,刚出门就受到几人的注目礼。
月婵都快把头栽到地上了,付流溪神清气爽挽着月婵炫耀着自己的地位。
几人的反应各不相同,谷饶戏谑地看着月婵,朝戚看到月婵脖子的印记眼里闪过羡慕接着就低下头了,秋陶笙目光游离,应该是想到跟赤鸯的事了。
付流溪很体贴地帮月婵盛了一碗稀饭,还一直给月婵夹菜,月婵只管低头吃,根本不敢看其他人的反应。
“不知道的还以为刚过门的媳妇呢。”谷饶开始打趣月婵。
秋陶笙也接着补刀,“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受伤的时候浑身没穿衣服的样子大家都看过了,平心而论你的身材挺好的,不愧是狐狸,在身材跟脸方面都比别的妖优秀。”
月婵耳根子通红,朝戚看着月婵半晌最后点点头,“月婵确实长得很出众。”
“别再说了。”月婵小声地说着,付流溪看了她们一圈骄傲道。
“可惜了这么优秀的月婵现在是我的人了,欣赏可以可别动什么歪心思。”
“你应该防的不是我们而是外人,月婵是我妹妹,其他两个都心有所属,你还是小心月婵别在外面给你招风引蝶。”
这话听着有几分道理,付流溪在下面悄悄掐了下月婵大腿,月婵大腿今天本就敏感被她恰得一哆嗦差点拿不稳碗。
‘你可别给我在外面乱勾引人。’
付流溪笑眯眯地看着她,月婵已经能想到她要说什么话了。
昨天受苦的是她,今天还要被掐大腿,月婵委屈却没地方说,只能默默眼泪混着稀饭一起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