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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参观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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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福孝无论是人品、长相还是性格都没得挑。刘驸马除了因纳妾一事与妻子红过脸,平日里夫妻关系还算和睦,只是这个小舅子太过难缠。

刘驸马被他噎得哑口无言,良久才咽下这口闷气。他双眉紧皱,愤然反问:“那么多驸马都三妻四妾,王爷怎么就盯着我家?”

朱永贤霸气道:“别人家我懒得管,总之我大姐家里不能出蓄妾之事。”

福孝性子温和,不敢与驸马硬碰硬,但心底并不希望丈夫纳妾,否则也不会与他吵架。如今有了娘家弟弟撑腰,她立即挺直腰板道:“这是御赐的公主府,我说了算,不许有姬妾。”

刘驸马见福孝态度坚决,只能服软,毕竟他没胆量一意孤行。朱永贤的话虽不中听,却是事实,他和父亲能有今日的官职,全靠公主的恩泽,得罪了妻子没有好处。

他脸色变了几变,强忍怒气,咬牙道:“公主的话,我记住了。”说罢,拂袖而去。

朱永贤看他气得直跳脚,得意一笑,随后对福孝道:“你离京前赶快把过继的事办了。事急从权,用不着大操大办,把名分定下来就行。有了孩子,驸马的心也能安定些。”

福孝赶忙点头。

朱永贤看时间差不多了,又叮嘱了姐姐几句,便往燕王府去了。

裘智每次赴约都提前到达,总怕让别人久等。

朱永贤远远就望见裘智站在树荫下,急忙催马上前。他翻身下马,打量了裘智几眼,见对方额头满是汗珠,显然等了有一会儿了。

朱永贤懊恼道:“我该提前告诉你,我府里有人,你来早了可以进去等我。”说着,从腰间取下折扇,打算帮裘智扇风。

朱永鸿只是不想弟弟搬走,但不拦着燕王府的日常运作。承奉司的太监和王府良医跟着朱永贤住在宫里,护卫指挥使司的侍卫以及长史司的官员早已迁入燕王府。

裘智急忙抢过扇子,自己扇了几下:“还好,我刚到没一会。”

他看朱永贤眉宇间似有郁色,于是问道:“你怎么了,皱着个眉?”

朱永贤叹了口气,把大姐的事说了一遍,末了不忘自卖自夸:“我这人最专一了,认准一个人这辈子绝无二心,肯定不会让另一半伤心。”

白承奉跟在身后,觉得这话听着颇为怪异,你的感情观和裘智说个什么劲啊?更奇怪的是,说完还一脸期待地看着对方,仿佛在等着夸奖。

裘智笑道:“我不听,太肉麻了。”

朱永贤抱住裘智的胳膊,将脑袋搭在他肩上,眼含秋波地望着他:“就是说给你听的,咱俩是朋友,让你了解我的为人,别以为我是渣男。”

裘智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卫朝的藩王与亲王的待遇天差地别。

朱永贤贪恋京中繁华,从未想过当藩王,但他的王府仍按藩王府的规制建造,不仅配备了三司、六局,就连藩王府该有的四门、前三殿、后三宫、宗庙、山川社稷坛也一应俱全。

亲王府的规模相对简单,仅设王府仪卫司,府邸的面积只有藩王府的一半。

朱永贤拉着裘智逛了半天,看他累得气喘吁吁,才找了个亭子坐下,叫人端了茶水来。

朱永贤难得造访王府,护卫司的侍卫和长史司的官员听闻燕王驾到,本想前去请安,结果看到朱永贤带着朋友四处游览,便打算待客人离去再行觐见。

护卫司的指挥使姓邓,远远观望了一会儿,唤来两位承奉,问道:“王爷的朋友是什么来历?我看着王爷有点奇怪呢?”

朱永贤此刻神采飞扬,宛如花孔雀开屏,浑身上下散发着春天来了的气息。

黄承奉一向看裘智不顺眼,冷着脸嘀咕道:“谁知道哪来的妖人。”

白承奉心中暗道:你直接说王爷发情算了。

他暗自庆幸,裘智对燕王府的评价是“太大了,走得累人”,不然他家王爷二话不说,能把王府送出去。

岳岭是护卫司的一等侍卫,见二位承奉神色各异,心知有异,忙问道:“王爷从哪认识的?”

朱永贤的朋友,他们都曾见过,裘智不在其中。而且看他脸生,并非朝中亲贵之后,不免担心朱永贤被人骗了。

黄承奉哼了一声,回道:“侥幸中了个秀才,在国子监里读书,认识了王爷。”

二人闻言心下稍安,最起码裘智身家清白,官府里有他的家世档案。真出了事,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裘智歇息片刻,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便起身告辞:“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朱永贤早计划好了一天的行程,自是不肯放裘智离开,拉住他的手腕道:“不急,我让他们把火熏牵来,教你骑马。”

裘智闻言,立刻瘫坐回椅上:“不行,我头晕,你再让我歇会。”

朱永贤笑嘻嘻地将他搀起,执意道:“你的演技太差了,走吧,别耍赖了。”

裘智眼珠一转,找到了个借口:“王府里哪能骑马?等下次我们去郊外玩的时候再学吧。”

他心里打定主意,如果下次朱永贤约自己去郊外,就推说天气炎热,秋天再说,能拖一时是一时。

朱永贤看穿了他的心思,嘿嘿一笑:“我府里宽敞,绝对能跑马。”又接着说起今日安排:“咱们骑一会马,然后吃午饭,下午回延福宫挖莲藕。”

裘智听完,这次是真觉得头晕目眩,自己要是再生病,绝对是被朱永贤的特种兵之旅折腾的。

侍卫牵来火熏,裘智看着眼前的高头大马便觉双腿发软,不自觉向后退去

朱永贤站在他身后阻住去路,裘智一个不察,直接撞入他怀中。

朱永贤顺势将双手搭上裘智肩头,在他耳畔轻声道:“你放心吧,火熏温顺得很,而且府里这么多人,肯定不能让你摔了。”说完,又调皮地吹了口气。

裘智感觉脖颈发痒,加之二人姿势暧昧,周遭太监、侍卫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身上,不免有些尴尬,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马。

火熏是西域回部进贡的良驹,别说比裘智平日里骑的小马,比寻常良驹也要高出几分。他两辈子第一次骑这么高的马,吓得紧紧闭上双眼,浑身发抖。

朱永贤借机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抚道:“你别怕,放松点,我一直在这呢。”

黄承奉看朱永贤准备亲自替裘智牵马,吓了一跳,立刻窜上前,战战兢兢道:“王爷,我来替裘公子牵马吧。”

朱永贤瞪了他一眼,挥手道:“没你的事,走远点。”自己教裘智骑马,外人插手算怎么回事。

裘智听到二人争执,急忙睁开眼。他虽有心理阴影,但并非完全不会骑马,他不愿让朱永贤当着众多下属的面替自己牵马,忙俯身捞起缰绳,道:“我自己试着骑一下。”

朱永贤险些被黄承奉气死,本来裘智闭着眼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这么一打岔,自己没法替裘智牵马了。

他不好当着裘智的面冷脸,只能心里暗骂黄承奉多事,又怪钦天监的人没本事,竟没算出黄承奉与自己八字相克。

朱永鸿一向思虑周全,王府三司里的官员,都让钦天监批过八字,确定与朱永贤相合才调拨过来的。

朱永贤心道:果然封建迷信都不准。

他略一沉思,又让人牵了匹马过来,也是西域回部进献的良驹,名叫霜满地,通体雪白,神骏异常。

朱永贤翻身上马,跟在裘智身旁指点:“挺直脊背,放松腰臀,别太僵硬了,保持好重心,胯部随着马一起动。”

裘智硬撑着练了会儿,感觉比之前熟练了一些,至少不像刚上马时那么紧张了。他转头对朱永贤道:“今天先到这吧,下次再继续练。”

朱永贤不急着扶他下马,反而坏笑道:“不如去街上骑会儿。”

裘智震惊地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点水平,不是掉下马来,就是撞到路人。

朱永贤笑得得意洋洋:“想下来也行,先改口叫我师兄。”

裘智没想到他这一环套一环,早都计划好了,就等自己上钩,气得哼了一声:“朱永贤,你做梦吧!”

朱永贤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那你自己下来吧。”

裘智低头看了一眼,只觉眼晕腿软,根本不敢动。恰巧火熏抖了下头,吓得他“嗷”地惊叫出声。

朱永贤骑在霜满地身上,慢慢走在前头,火熏训练有素,就算裘智现在动都不敢动一下,仍乖巧地紧随其后。

二人出了王府,来到街上。朱永贤趁裘智不备,轻轻抽了火熏一下,火熏驮着裘智稳稳地往前走。朱永贤贼笑了几声,得意道:“等你改口叫我师兄了,我肯定把你扶下来。”

朱永贤担心裘智紧张,先让他在家里骑马,适应了一会儿,看他能应付才带他上街。

这条街上有好几座王府,还有两间阁老的宅子,闲杂人等不敢来此闲逛。而且火熏性子温顺,不担心惊了马,裘智出危险。

裘智摸了摸火熏的脖子,颤声相求道:“你可乖一些。”

他看向朱永贤,见对方一脸奸诈得意,心里更加不爽。他才不打算叫什么“师兄”,等与火熏再熟悉些,便试着自己下马。

火熏颇有灵性,似乎感应到了裘智的不安,驮着他缓缓前行。

朱永贤远远地跟在后面,他心里早做好了两手准备:若裘智肯改口叫“师兄”,最好不过;若裘智不愿改口,克服了心理阴影,自己下马,也算是意外之喜。无论哪种情况,他都能接受。

邓指挥使看裘智骑马的样子,就知他十分紧张。火熏再温顺也是畜生,万一惊了马,燕王必然出手相救,朱永贤若有半点闪失,天都得塌了。

他当即点了两名一等侍卫,岳岭和文勉随行。

火熏驮着裘智行至巷尾,拐了个弯,转入另一条胡同。朱永贤依旧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不急于追赶。

裘智刚转过弯,便听到“吱呀”一声,一扇小门猛地被推开,一个妙龄少女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少女神色惶恐,时不时回头张望,仿佛在被人追赶。裘智见状,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凝神打量起来。

少女约莫十八九岁,满头乌发,肌肤胜雪,唇红齿白,好似嫦娥临凡。

她穿了一件樱花色的中单,外罩圆领松花色窄袖圆领袍,腰系鹅黄色腹围,一派大户人家丫鬟打扮。梳了个双垂螺髻,发髻上点缀着金钗、珍珠,想是颇得主人宠爱。

紧接着,宅子里冲出一个壮汉。他身材魁梧,身高约190厘米,一脸横肉,衣着还算考究,腰间挂着绣着并蒂鸳鸯的褐色荷包。

男子手握一把长剑,剑上寒光射人双眸,大步向少女逼近。

裘智大惊,这是要当街杀人吗?奈何他根本不敢下马,就算能下马,自己和丫鬟加起来,也不是这男子的对手。

情急之下,裘智高声喝道:“你要干什么?杀人可是犯法的!我朋友就在后面,你若敢伤人,他们定不饶你!”一边说,一边回头望了几眼,心中暗暗祈祷朱永贤赶紧跟上来。

壮汉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不屑,用剑尖指着裘智:“我奉顺郡王之命,击杀逃奴璩秀秀。有王命在身,谁敢管我?”

裘智闻言一怔,觉得“顺郡王”三字颇为耳熟。稍加思索,便记起之前在国子监发现李甲尸首时,曾有学子提起顺郡王府闹鬼一事。

当时他一心扑在案子上,没和朱永贤打听过顺郡王的来历。哪曾想,今天练个骑马,都能撞上这等祸事!

眼下人命关天,容不得他多想,厉声道:“谁说王爷就能草菅人命?我朋友是燕王,皇上册封的亲王。”

他又回头看了好几眼,依然不见朱永贤的身影,急得额头手心满是冷汗,心中暗怪:这小子,有正事找他,永远不见人影。

照这么下去,不光璩秀秀被杀,自己估计也得被灭口,到头来只能让朱永贤替他俩收尸了。

男子面色微变,随即轻蔑地瞥了裘智一眼,讥讽道:“燕王算个屁,有本事叫他去找我家主子算账。”说罢,又转向璩秀秀,大吼道:“秀秀,跟我回府!”

裘智没想到不仅朱永贤的金字招牌不好使了,对方还敢出言不逊。

璩秀秀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却仍坚定摇头:“我不会再回去了,死都不回去。”

男子面上杀气大显,森然道:“既然如此,我便带你的尸首去向王爷复命。”

裘智看局势实在控制不住了,无奈扯着嗓子喊道:“师兄!师兄!你快来救人!”终究还是被迫遂了朱永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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