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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滕王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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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亲宴上我遇到了高中曾经心动的同座。

——任初静、安枝玉

滕阁是个热爱美好事物、人物、动物的人,她眼中的一切、都或多或少经过浪漫主义化的蜕变。

这是任徐行对她的评价。

——

任徐行和滕阁相遇是在相亲宴。

相亲的地方是一个咖啡店,滕阁正坐在靠背式的椅子上玩手机,桌前放着一杯咖啡,低头刷着视频,意兴阑珊。

准备关掉手机时,指尖下意识的下划,屏幕上换成了新的视频。

内容就是一张静态的图片。图片旁打着两段字,搭配了最近流行的音乐。

滕阁快速阅读过上面的文字,听到桌对面有动静。

她抬头,对面是和她要相亲的人。

手机里的内容还在循环播放着。

视频内的照片是一个女孩,少年人身穿着校服,在对镜头露出一个带着酒窝的微笑。

「爱可以将遥远的距离拉近。相隔千里,多年后的某一日也终会相遇。

坏消息:被家长逼着来相亲;好消息:是高中时曾暗恋过的人。」

有时候,人与人的缘分真是天注定,滕阁一眼就认出了段徐行,她兴奋的喊了一声,“唉——段徐行!”

“你是?”对面的人没这么好的记性,想了好一会儿,还是记不起来。

“我叫滕阁,我们是高中同学。”

男人的眼中亮了一瞬,“噢”了一声,音调拉的很长,他的脸上带着欣喜,“滕阁啊。”

滕阁是谁?

现在的局面,是熟人见面,正在相亲。

二人也不知道该问了什么,就顺便聊了一些高中发生的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活跃一下气氛。

滕阁想到了一件事,便好奇的问了出来,“你记得淦睡吗?”

“淦睡……”被称作段徐行的人、下意识将问题重复了一遍,他迟疑的摇摇头,“是……高中同学吗?”

“对啊。”她点头,依旧留着高中时的长发,只是把低马尾换成了披肩。

滕阁会记得淦睡,不止是因为当课代表收过他作业,更主要的是她们也做过小学同学。

提到的淦睡,脑海中还有些微薄的印象,只记得是个很沉默的人。

滕阁脸上因见到熟人而升腾起的欣喜,在下一秒就冷却下去,带着怅惋。

好好的一个人,才几年的时间,人就没了。

段徐行点点头,没多说,也没得多说,他跟淦睡不熟。

等等……

他似乎想到淦睡是谁了,好像是陈与商的朋友。

“你什么时候改姓了?”滕阁换了一个话题。

“段”徐行点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这个啊,法律允许的时候,我就改了。”

“‘任’是你妈的姓氏?”

会将姓氏更换的原因,滕阁第一想到的就是父母离婚。

这是一种刻板印象,但滕阁当时没察觉到。

按理说,将“段”改成了“任”,很大可能是离婚后,孩子跟母亲生活的原因。

毕竟,孩子出生后上户口,通常都是随父姓。

“我爸的。”

任徐行说的随意,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相亲是一件巨无聊的事,任徐行完全是被家人逼着过来的。

只打算随便的应付过去。

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任长影打算离开。

“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常见的推辞方式,“下次请你吃饭。”

滕阁没有答应,出声喊住了他,“我有三个问题想问你,方便吗?”

任长影视线落在倒扣在桌面的手机,又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方便。”

“你对每个问题只用 ‘是’或 “不”回答,规则明白?”滕阁喝了一口咖啡,润喉。

“明白。”任长影点点头。

“第一个问题是,你愿意如实回答后面的两个问题吗?”

任徐行想了想,“是。”

问题挺简单的。

滕阁接着往下提问,“第二个问题是,如果第三个问题是‘你愿意和我一起吃晚饭吗’,你对这两个问题的回答是否一致呢?”

任长影捋了好一会儿,想没想明白问题的逻辑暂先不谈,他想到滕阁是谁了(这个问题挺重要的人),就是高中当过同桌的化学课代表。

滕阁提出的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不管如何选择,吃晚饭都是板上钉钉了。

滕阁今年的图书TOP1就是《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她一直对书中的一句话念念不忘。

英文原句是, And then the boat was at the bridge。

中文则是翻译成了,于是船到了桥头。

而她们的缘分也到了。

后来,为了顺应自然,就在一起了。

……

不上班的时候,滕阁都会缩在家里,玩手机、看电视、读书。

她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有一回,她无意在网上看到了一种说法。

“彼得潘症候群" 通常指代患者在生理年龄上已进入成年,但在心理上还不能与之相适应,言谈举止像孩子一样,会逃避生活,没有责任感,甚至逃避爱情和家庭。

滕阁很是兴奋,她从沙发上弹跳而起,飞奔进书房。

“徐行,你看我发现什么了?!”

任徐行从书中抬起头,脖子猝不及防的被人从身后抱住。

滕阁把头埋在任徐行的脸侧,看了一眼书桌上的课本。

“什么啊?”

任徐行搁下拿在手里的笔,稍微往右偏了偏头。

唇瓣碰触到了滕阁的耳廓,滕阁闷闷的笑着,双手依旧盘着任徐行的脖颈。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滕阁问。

每当被这样问,滕阁的下一句就应该是病情诊断结果。

任徐行一直知道。

“这次滕医生又为我诊断出了什么病症?”

滕阁把手机拿到任徐行的眼前,递给他看。

任徐行也看了手机界面上的“彼得潘症候群”患者的常见症状,没否认。

滕阁说话时,气息洒在了任徐行的脸上,“你属于间歇性彼得潘症候群。”

“滕医生会不会觉得我身上的病症太多,不要我了?”

滕阁从任徐行身上起来,拿过桌面的练习册看了起来。

任徐行听从小姑的建议,正在考研。滕阁大学毕业后,选择朝八晚五、上五休二的职场生涯。

——

杜宾犬听到书房的动静,从沙发旁的地板上抬起头,鼻头动了动,又趴了下去。

想到什么,从地板上站起来,发现沙发上没人了。

低头嗅着藏匿于空气中的气味,用爪子扒开了书房嘘掩的房门。

余光瞥见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一只犬低头走了进来,滕阁立刻抛掉了手里的练习册,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

“任除夕。”

这个“任”,不是任徐行的“任”,是任初静的“任”。

这是任初静和安枝玉养的狗,是除夕夜那天到的家门。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

除夕夜是个很特别的日子,于是就出现了任除夕这样一条特别的孩子。

在任除夕家中,孩子通常随母亲的姓氏。

任徐行随母亲姓,原本姓“段”。任初静——任徐行的小姑——的“任”,是外婆的姓氏。

任徐行的小姑前段时间出差,姑父请假回老家,办葬礼去了。任除夕的父母都不在家,就暂时寄养到了任徐行这里。

任徐行现在居住的房子,是父母的房子,是他妈和两个爸的一同购买的。

听着有些狗血。

滕阁一开始听到时,看了看任徐行,又低头看了看手机。

还以为自己误入什么狗血玛丽苏文了。

任徐行说,这套房子是父母结婚前一同购买的,只付了首付。

房贷还没还完,任父就跟人跑了,只留下段平生一人。

段徐行当时也就在念小学三年级。

段平生要管的东西有很多,带孩子,还房贷,别说打工了,就算是买了她、也赚不了这么多的钱。

即便如此,她也咬牙扛了下来。

此后,在遇良人。段平生是如此认为。

继父的酒品不好,醉眼朦胧、酒气糊脑时,身边的人就要离远点,他会像个神经病一样打人。

但还算听劝,段平生让他少喝酒,他也就不怎么喝酒了。

家中突逢变故,继父进了监狱,原因是他打死了人。

喝了二两酒就找不着北,而且还是个愣头,倒是也不年“青”,毕竟儿子都上小学了。

他和段平生的亲生儿子,叫何吟啸。

何吟啸在上小学三年级。

原因是四个狐朋狗友,去饭店吃饭,出门就撞见了熟人。

眼前的熟人正是欠债人家的孩子要钱,他的哥哥欠了这四人中其中一人的钱。

任徐行始终没有想明白,人家欠的又不是他的钱,他没事非要上赶着出头干嘛。

债主脸红脖子粗的威胁了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不服气的呛了几句。

结局就是,他们四人因过失致人死亡,进了监狱。

继父进了监狱坐牢,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段平生一生有过两段感情,皆都坦坷。

然后她死了,死因煤气泄露,一氧化碳中毒。

何吟啸也死了。当时何吟啸和段平生都在房间里睡觉。

没人知道,这是自杀,还是意外。

这套房子因为死过人,不吉利。高价没人买,低价不想卖,就搁置了下来。

段徐行按照小姑的安排,搬了出去,住在了任初静的家中。

顺利拿到大学毕业证书。

段徐行干的第一件事,改了姓氏,换成了任初静的任;第二件事,住回了父母的那套房子。

任徐行的亲生父亲曾经来找过,想要将他认回去。

但是被任初静给骂走了。

相亲的事,是任初静的安排,任徐行听话的去了。

聊到相亲,任初静和安枝玉也是在相亲宴上见的面,然后就有了很长的后来。

他们结了婚,养了一只杜宾。

任初静将她自己的人生投射到了任徐行的身上,但忘记了,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

任除夕生病了。

上吐不止,蔫头耷脑的不想动弹,到了要去医院看病的程度。

滕阁得不出空,便是任徐行带着任除夕去的宠物医院。

没想到,又碰到了熟人。

这一次是任徐行先一步认出来。

先是检查了的身体,在任除夕扎针输液的时候,任徐行陪护在旁边。

“陈与商?”任徐行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主治医生从杜宾犬的绒毛上抬起头,看了过来,想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陈与商不确定的回应,“段徐行?”

任徐行点头,多年不见,很是欣喜。

寒暄几句,便聊起了现况,任徐行想起了点东西,心里想着,嘴上便也就问了出来。

“你和班长怎么样了?”

“班长?”陈与商被问的发懵,他都想不起来班长指的是谁。

“就是高中时候的班长,好像是叫付遗来着。”

陈与商的眼神直愣愣的,慢半拍的有了动作,“付遗?”

见对面人点点头,没搞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和她应该有关系?”

陈与商惊诧莫名,不光是他疑惑,任徐行也疑惑了,“她不是你青梅竹马吗?”

“谁告诉你的?”

“你告诉我的。”任徐行回陈与商。

陈与商想破脑袋也没想起来,“我跟她也没多熟悉。”

任徐州摸了摸任除夕的脑门,任除夕舔了舔任徐行的手心。

“我记得特别清楚,有好几次初中放假离校,都有一个女生在校外口等你。”任徐行说,“我问过你,你说是你从小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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