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火之国边境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爆发,战争的信号便如同烈火燎原一样,传遍了整个忍者世界。
战国时被强行压下的战火,在忍者之神死去之后彻底反弹,带来了死亡和血的信息。
【第一次忍界大战】,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意识到了,人们缄默着,等待着,祈祷着……
即使是在目子的记忆里存在感极为薄弱的忍界战役,它带来的如影随形的死亡阴影却分毫不差。
四大国对火之国的肥沃土地垂涎已久,他们摩拳擦掌,或明或暗的骚动着。
这一阵高过一阵的风浪隐形的波及到了每个人。
而目子虽然站在风平浪静的办公室里,却在一日更比一日多的公文里真切的感受到了它的脉搏。
目子将面前的公文细心整理归类——这样来有效的提高公文处理速率。
这是她工作的一部分,这也是她上班的第三个月。
“…………”扉间虽然在办公,但是停下来的笔尖却昭示着主人并不平静的事实。
“?”目子注意到扉间一瞬间冷下来的眉眼。
“雷之国首先正式向火之国宣战了……”扉间开始继续在纸上书写。
这是一个开始,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其余三国会接下来陆续宣战,毕竟,谁不想从富裕的火之国身上咬一块肉下来呢?
目子将手里的文件摆布整齐,思索片刻,对着眼前的火影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眼下做的事情虽然也有点作用,但是一种在火烧眉毛时摸鱼的感觉一直围绕着她。
扉间虽然在白日工作的同时要求她在闲暇时刻多去木叶的忍术室看看。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剧情没有发展到后期的原因,除了扉间暂时未开放的禁术,里面的忍术也没有什么高精尖的,目子看卷轴时也不可避免的有了一种上课看闲书的负罪感。
仅仅是整理文书,即使每天都堆积如山,目子工作不过四个小时便可完成。
剩下的时间便积极的泡在忍术室里。
最近的几天,目子已经闲到开始自创小忍术玩了,比如【风遁-湿法速干之术】【火遁-速烘干之术】【火遁-无炭烧烤之术】……
在一时间的兴味之后,带来的就是一种如影随形的负罪感。
这感觉并不明显,却在看见日渐荒凉的街道,医院一日更比一日忙碌的光景时隐隐约约的出现。
扉间愣了愣,回答道“现在目子做的很好”
不如说,好的出乎意料。
提到医疗时,目子的重视度远超普通忍者,她目光犀利的指出了医疗忍者在战争中的重要作用,这是面前大部分盲目追求力量的忍者视而不见的。
提到教育时,更是创造性的提出了许多让人耳目一新的意见,作为村子里忍者学校的倡导者,他能明白这意见的份量。
即使是形兵布阵等不了解的领域,也会虚心学习,举一反三,几次交流下来,已经惊人的有了初步的领帅意识。
连那人也许不知道,她谦逊而自信的发表见解时,举手投足间,是令人不自觉信服而追随的光芒。
和她闪耀的领袖才能相比,那难得一见的忍术才能反而显得黯然失色。
古语言: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扉间曾经在目子身上看到过大哥的影子,后来又看见自己。
如今他不得不心悦诚服的承认——
这个正站在他眼前,捻起一缕青丝,微微笑着的人,会远远的超过他与大哥,达成他们穷极一生也无法完成的成就。
只要她好好的,被他看护长成不惧风雨的成材。
而木叶,只要木叶被她偏爱,那就可以拥有光辉的未来。
他低下头,眼前却出现一对琉璃琥珀似的眼睛,心脏被软乎乎却膨胀起来的希望撑满,眉眼是一派舒展开来的温柔。
他所需的只是时间。
……
目子路过忍者学校,远远的看见里面的小孩在跑着打闹,一旁的教师正手忙脚乱的喊着,让他们站成队形好开始一个一个投靶子。
目子没注意什么形象,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扒着墙头去看。
“你在干什么?”一个陌生的声音略带好奇的问道。
目子回头,发现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女忍者。
“我在看小孩训练”目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小孩子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忍者吗?”青枝好奇的看了看眼前的人,明明能感受到她的查克拉……
“啊,这个……”目子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青枝心里咯噔一下,想到每年忍者学校都有毕不了业无法得到忍者护额的人。【我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吧?!】
有着一头罕见的墨绿头发的白衣女人肉眼可见的紧张了一瞬间。
“我不是忍者学校出身的,所以很好奇”目子坦诚的看着眼前的人。
“噢,是呀,我们小时候哪里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