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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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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奇怪,究竟是谁透露出去的?我们当时也做足了准备,不可能留下什么可疑的地方。"林若花指尖点着桌子,很是想不通。

迟听澜垂眸看了一眼,眼底的波涛一闪而过,端起手里的茶水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万事都有蛛丝马迹,人家已经知道了,再追究是谁也没什么意义了,不如好好防范以后。"

"长公主不是倾慕你的吗?之前还吵着要嫁你来着。"

江济不理解,怎么一下子说不爱就不爱了?

迟听澜咳了一声,问:"你会爱一个杀了自己母亲的人吗?"

江济这会儿沉默了。

迟听澜这句话,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他母亲当时在生江磐的时候,用了一天的时间,还是在深夜里听见的啼哭声。

他当时也才三岁,早就被仆人劝着睡下,等第二天醒来,发现家里挂了白绸布。

他的母亲,生江磐,死了。

江磐成了他的杀母仇人,但不可否认的是,江磐也是他至亲的人。

他恨江磐,恨这个让自己永远也见不到母亲的杀人犯。

可是,江磐那时候像猫一样,小小一只。

他什么也不知道,他还那么小,不知道自己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随着年岁的长大,江磐很粘他这个大三岁的哥哥,江济也不怎么恨他了。

江家上下,连他们的父亲都认为,江磐是杀死母亲的凶手,从不给这个小儿子好脸色。

就连得知妻子死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掐死江磐。

婴儿的确是被掐晕了,结果在江济出现的时候,又醒了。

这也许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江父嗤笑,冷眼瞧着这"死而复生的小儿子",给人取名江磐。

说江磐的命实在是硬,像石头一样。

江家那么多人,就只有江济是爱他的。

也就只有江济了。

后头也不怪江磐生了别样的心思。

江济充当父亲的角色,又充当母亲的角色,只想要把江磐教好。

又因为江父时常对江磐进行拳打脚踢,江济抱着受伤的江磐,一点一点的给人上药,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江磐带离这里。

这里没人爱江磐,好在,有他这个哥哥来爱。

所以,谁会爱上杀死自己母亲的仇人呢?

江济爱上了,隐忍且克制。

是兄弟,是恋人,其间的情爱早就混乱不堪。

说不清,也道不明。

若不是江磐挑破窗户纸,他还真能这样一辈子。

看着人成家立业,子孙满堂。

但他忘了,在那种畸形家庭环境中,那颗用心守护的种子,早就烂得透彻,同他这烂泥一起,慢慢的发臭,永远也发不了芽,开不出艳丽的花朵。

思绪回转时,那三人早就换了话题。

江济眨了下干涩的眼,庆幸自己平日里话不多,总是沉默的听这三人攀谈,这才不至于让人发现,自己离神许久了。

申时方至,离了席的两人出现,身后跟着一个小厮,小厮手上捧着一株看不出样子的花木根茎。

一猜,也知那是紫藤萝花木了。

白煦辰低声对那小厮说了两句,小厮便捧着花木往外头去了。

白煦辰和江磐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听这四人说了两刻钟的话,席也就散了。

王府的两位主人站在王府门前,送别了人。

阳光撒下来,江磐掀开马车的窗帘子,他问:"王爷,您明日还给殿下出门吗?"

迟听澜歪了下头,有些惊讶江磐居然不怕他了,笑着回人家:"这得看殿下的表现。"

白煦辰蓦的睁大了眼,几乎是朝着江磐喝道:"我明日不出门!"

江磐趴在车窗前,笑盈盈的说:"那我明日来找您。"

不等白煦辰说话,迟听澜又说:"这也得看殿下的表现。"

白煦辰嘴角挂着冷笑,瞪了迟听澜一眼,之后就不管江磐,自己转身回去了。

迟听澜甩了甩袖子,无奈的对江磐说:"你也瞧见了,殿下瞪我,所以明日还请江小公子不要来了,小心吃了闭门羹。"

江磐两眼大睁之时,江济给人拉了回去,自己掀着车帘子,对迟听澜说:"王爷,不要逗他......也别欺负了殿下。"

江济放下帘子,叫车夫赶车走了。

迟听澜耸耸肩,不以为意,送走了江家兄弟,自己也回了王府。

走进竹园里,不见平日待在这里等他的人,可能真是被自己的一番话气到了。

正准备往廊上跨步时,身后伸出一条手臂,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他被来人困在了墙边。

"想要我怎样表现?"

白煦辰比人矮一节,即使是仰着头看人,也不妨碍他本该有的气质。

迟听澜伸手揽住人,把人往自己身前一带,把问题抛回去给白煦辰。

"你觉得我想要你怎样表现?"

"我怎么知道?你不说,还要我来猜,真是够欺负人的。"

迟听澜低下头,故意在白煦辰耳边说话:"咱俩谁欺负谁呢,你早上咬我这一下,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这几日,我只能是这副模样见外人,他们会怎么想我呢?家有悍妻?"

耳边的热气让白煦辰不舒服,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往后头仰去,紧接着又被人给捞了回来。

"迟听澜!不许在我耳边吹气!

"这你就不懂了,我在你耳边吹气,这叫吹枕边风。"

"枕边风是你这样用的吗?迟听澜,你不要胡说八道!"

迟听澜浅浅的一声笑,忽的张嘴咬上白煦辰的耳骨。

白煦辰被激得浑身一颤,热气腾腾的血液自胸口处流淌全身,最后将他整个人灼得火热,脑子都被灼烧得不见多少清明。

白煦辰侧了脑袋,眼睛看着地上:"别咬我耳朵。"

"不咬耳朵,咬哪里?"

迟听澜纯心要逗他,说着又咬了一口白煦辰发热的耳垂。

当自己的耳垂被迟听澜吻住时,白煦辰眼尾都红了。

他受不了迟听澜的折磨,歪了头去吻迟听澜。

白煦辰蜻蜓点水似的要离去,迟听澜便又追了上来。

那攻势猛如野兽,迟听澜像是要将人剥开吃了般。

白煦辰有些站不住脚,险些就要跪了地去。

迟听澜将人托住,带着人转身,将人压在了墙上。

放人换气的间隙里,迟听澜问:“给亲吗?”

白煦辰虽被亲得七荤八素,也知道迟听澜在逗他,深吸了一口气,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唔!”

迟听澜的吻又压了上来。

后头带着人去了廊下的椅子上,最后将人打横抱起带回了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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