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样子。
塞利尼走上前解除了咒语,他牵住了她的手住人流如织的街道上走。
“老师,我没有直接诅咒他们去死。”在一个红绿灯十字路口前,塞利尼牵着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衣袖小声地说。
“嗯?”西弗勒斯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塞利尼·塔尔反而神色平静,她的目光直视前方,马路上人来人往,汽车川流不息,一派繁华之景。
她有些冷漠的说:“我只是诅咒他们见一次孤儿院的孩子,就控制不住向外说出这些事。将政治上的精力转向玩乐、愿意挑战一些危险的活动、在公共场合大肆宣传na cui思想,热衷触犯国家法律。
这只是我通过观察麻瓜政治想出来的一些惩罚他们的小手段罢了。”
“这有些幼稚,也要不了他们的命,顶多会让他们比较倒霉和痛苦而已。”
西弗勒斯·斯内普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样的,对于巫师而言,这里面大部分都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利米,只要是出于你的意志,那我就为你感到高兴。只是你可能得不到任何人的感谢。”
“老师,其实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感谢。我只需要对得起我自己的心和曾经为他们的遭遇流下的眼泪就好了。”绿灯亮了,塞利尼牵着西弗勒斯的手大跨步地向前走,“其他的一切交给法律和他们自己吧,您知道的,那么重的压迫下仍有人在向外检举揭发,他们的意志力可比我坚定的多了。”
他们过了马路,在街道的另一边坐上了骑士公共汽车,现在该回去了。
「这诗将长存,并且赐给你生命。」
在夜色再次到来,白鸽消失的时候,塞利尼·塔尔和艾伦·塔尔逛完伦敦、也吃完饭,回到了伊丽莎白的街道上。
在那孤儿院的不远处,他们师生曾彼此对峙的地方,西弗勒斯·斯内普先停下了脚步。
“利米,我想我还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有多么可恶,事实上我和曾经告诫你要远离的恶作剧者没什么区别。
我也知道你不会埋怨我,你甚至对我的到来感到惊喜,但是我必须向你道歉。”
西弗勒斯·斯内普微微弯下腰,让目光与塞利尼·塔尔的眼睛齐平,“我利用了对你的了解,自顾自地伪装成你的亲人,完全辜负了你对血亲的渴望,完全没有想到你发现真相时会有多失望。所以无论我说出什么理由,都不是欺骗你的借口。”
“没有的老师。”塞利尼·塔尔出声打断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话,她认真地说道:“其实我很高兴来的人是老师,我没有过去的记忆,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们。我在霍格沃兹上学,如果我和他们都是巫师,尚且没关系;但如何他们都是麻瓜,我恐怕也没办法和他们长久相处。”
“所以我其实很高兴是老师,您了解我,我也了解您,我们不需要磨合。有了亲人这个名义,我的假期就不用一直留在伊丽莎白了,我可以自由的外出,可以去对角巷玩,可以让您教我练习魔法。”塞利尼看着西弗勒斯·斯内普,眼神越来越明亮,“我也无需担心自己的安危,您一定会保护好我的。
不要再自责了,无论如何,我原谅您,这句话的承诺可以胜过上帝的誓言。”
西弗勒斯·斯内普看着塞利尼·塔尔沉默良久,在一个刚刚做完“坏事”的孩子身上看见神性般的慈悲是可笑的,可他确实看见了。
在这一刻,西弗勒斯·斯内普可以毫无羞耻地炫耀他得到了一份圣洁而无私的爱。一份已经不再是利己性的,而是利他性的爱,这远胜过一切信徒在人间宣扬的“神的爱”。
西弗勒斯·斯内普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柔和,“利米,无论是作为西弗勒斯还是艾伦,我都很高兴认识你。”他的手指亲密而不亵谑地从塞利尼的额头拂至鬓角,为她捋开一缕头发,“也非常感谢你能原谅我的过错,为你的仁慈。”
拂过她额头的手像山谷间流淌的溪水,清凉而又温柔,但它势不可挡的胜过这炎炎夏日里的一切。
塞利尼怔怔地看着西弗勒斯·斯内普,良久才说:“应该是我庆幸可以遇见老师才对。”
“那艾伦·塔尔还可以在假期来看你吗?他会在夏天带着你去划船和学习魔法,冬天去北极看极光或者去埃及参观金字塔。”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声音又轻又缓。
“当然可以,我想我会因为他而期待每一次假期。”塞利尼·塔尔抬头看着老师,高兴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