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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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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门对余文述敞开,他有些惊讶,在看到祁扰玉后立马换上温和的笑容:“好久不见。”

祁扰玉请他进来。

余文述把手中的袋子给他:“珊珊收到了特产,让我送来给你们吃。”

“谢谢姐姐和姐夫。”祁扰玉接过,送进了冰箱。

“你身体怎么样了?”余文述见他比上次要胖了,精气神也不错。

“挺好的,最近我也有锻炼。”祁扰玉要给他倒茶,但余文述阻止了他,“我得走了,家里的锅上还炖着烫。有空来我们家和蒽蒽玩啊。”

祁扰玉点头说好。

余文述临走前还是有些不放心:“要是松玙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说,我让珊珊教训他。”

“松玙对我很好,没有欺负过我。”祁扰玉轻快笑笑。

送走余文述后,他从冰箱里拿出送来的特产,是一些肉,他感觉挺新鲜的,于是当晚就烧了。松玙晚上回来吃饭发现这盘炒肉的味道极好,立即多吃了半碗饭。

深夜,松玙闻着身旁的山茶香,意外的失眠了。他感到全身燥热,身上仿佛被点了一把火,身旁的山茶香让他更觉得有人往火堆里丢了干柴,火势越来越猛。

他近乎难受地翻身,动作很轻,害怕把身旁人吵醒。

“是我把你热醒了吗?”身边传来轻语。松玙意外地转过身,默然:“没有,我身上热得睡不着。你也是这样睡不着吗?”

祁扰玉轻声嗯了一声。

松玙伸手摸手机,今天的夜间气温比前两天还低,暖气也是平时的温度。

“怎么会又燥又热。”松玙想把被子踢了,借着小夜灯的暖光。他看清身旁的祁扰玉脸颊酡红,像是喝多了一样,就连眼睛都蒙上一层不清醒的迷蒙。

“扰玉,你看上去像是熟了。”松玙玩笑调侃着,同时手也摸了过去。

“嗯。”祁扰玉沉沉应了,算是赞同。松玙的手也很热,触碰脖子和脸颊时感觉温度又上升了一个度。祁扰玉的脑子瞬间混沌、乱了起来,口不择言道:“今晚吃的肉。”

“嗯?那肉怎么了?”松玙停下,想到那碟肉的颜色和口感不像是平时吃的牛羊猪肉,“我们吃的是什么肉?”

祁扰玉握住他的手,并把从自己脸上移开,这才能让他思考他的问话:“不太清楚,那是姐夫送来的。”

“余文述?那我打电话问问他。”松玙立马拿过手机找出联系人界面。

祁扰玉伸手捂住他的手机,说:“现在是不是太晚了?会打扰到他们休息的。”

“没事,他不会骂人的。”松玙拿开他的手,说。

那边很快接通,松玙开了免提。

余文述压低嗓音:“嗯?我没接错吗?不是警方而是松玙的电话。”

“……”松玙无言,“那我叫警察来和你聊?”

“等等,你真在警局?按理说你不是老实了吗?”

松玙懒得再和他扯别的,开门见山道:“你今天送来的肉是什么肉?”

“肉?我也不知道,是珊珊让我去送给你们,她也没和我说——”电话后面生出一阵奇怪的杂音,随后一道淡淡的女声响起:“喂?”

“姐?是余文述太吵把你吵醒了吗?”

“没有。”珊珊望向蹲在地上震惊看向她的余文述,“我好像听到你问送过去的特产是什么肉?那是鹿肉,朋友送来的。想着补身体就叫文述送给你们了。”

“半夜打电话来问那是什么肉……”珊珊想起鹿肉的功效,壮阳补精……她不禁问,“你们吃了很多吗?”

“呃……”松玙逃避了这个问他,直接说,“姐,打扰你休息了。我没什么事了,晚安。”他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余文述已经爬上了床,想起了珊珊隐瞒的信息,问:“老婆你是故意的吗?”

“不知道,睡觉吧。”珊珊拉过被子躺下继续睡。

余文述在那里猜。凭他对珊珊的了解,八成是故意的。

祁扰玉在他们通话时一直保持安静。只是他看着他的侧颜,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当即小心翼翼地往床边挪去,但被反握住了手。

松玙挂了电话贴了上来,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问:“你怎么离这么远?”

两人的体温都很高,贴在一起像是要孕育出夏天。祁扰玉躲开了对方滚烫的视线:“别……这样……”

松玙感受到他的轻颤,他轻声叹气:“明明你也渴求我的身体,你这样会让我感觉你在欲擒故纵。”

“我不是……”祁扰玉急忙否认。

松玙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轻笑:“不是什么?”

“!”祁扰玉慌乱的要翻走,但是他已经退到了床沿,这一翻直接叫他掉下床。

千钧一发间松玙眼疾手快,凭借超强的臂力揽着他的腰把人捞上来。祁扰玉撑着胳膊看向身下的松玙。他从喉咙间发出哀鸣,又想逃。

松玙早有预感,用双腿圈上了他的腰。他捧起他的脸开始亲吻。祁扰玉避让不及,只能接受黏糊糊的亲吻。

很热,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融化了。他无法思考了,直想本能地寻求更多。一吻结束,松玙微微伸着舌头,泪眼朦胧地想更进一步,却被缓过神的祁扰玉制止了。

“给亲不给做?你好样的祁扰玉。”松玙瞪着他。眼睛不自觉的流泪,瞪人非但没有半点杀伤力而更像是娇嗔、撒娇。祁扰玉微微屏住呼吸,他永远抵抗不了松玙。他在心里深深唾骂自己。

松玙难过他逃避的眼神,软下语气问他:“为什么?”

祁扰玉认错般的低下头,小声坦白:“我太脏了……”

“啪——”

祁扰玉不自然地歪过头,神情诧异。松玙没忍住扇了他,不过控制了力度,只是听起来特别响。

松玙是真的生气。他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他被迫吸毒。这件事依旧是如鲠在喉,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每到他该接受爱人时总是会立马想起这段过往,如凌迟,如慢性自杀,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自己,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尽也不会原谅自己。

松玙抓住他的衣襟,恼火道:“只有我可以说你脏不脏。”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要是我行的话我早把你弄哭了。”

“可是……”祁扰玉又开始犹豫。

松玙冷笑:“你是想让我坐在外面的雪地里坐一夜来降火吗?还是你要把自己撸/秃噜皮?”

“快来吧。”他不免急躁的催促,在他的耳边低喘,“我早就忍不了了。”

松玙没说慌。衣物褪下,祁扰玉看见他的眼眶中蓄着泪。

“为什么?”祁扰玉喃喃自语并寻求答案:为什么你会这么兴奋?

“因为是你。”松玙听到了他的轻问,认真回答。

这一句肯定足以让冰山融化,至深之处也开满鲜花。祁扰玉莫名想流泪,他向他保证:“我会照顾好你的。”

他以为这么长的时间,他会生疏,但看松玙的反应中并没有不舒服。

松玙满足的深/喘,泪流不止。他透过朦胧的水光看到祁扰玉的皮肤泛着红。他不禁调笑:“扰玉,你像是熟了。”

“因为很烫……”祁扰玉喂自己小声辩解,说完面上一热。

“你怎么哭了?”松玙惊讶,伸手把他拉向自己并抱住。

祁扰玉哽咽:“我太幸福了……我爱你,松玙。”

情至浓时松玙死死抓着床单,手背青筋暴起。他把脸埋在枕头里,紧咬着枕头,上下像是夏讯一般。他早换了姿势,祁扰玉贴在他的后背,在他的耳边说:“别咬枕头了,咬我吧。”

松玙被山茶香熏得全身发软,泪流得更加汹涌。祁扰玉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同时亲吻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在春天里来回抚摸,他好像摸到了柔软的云朵,似乎地脉的心跳也在他的掌心。

他清楚的明白那是什么。

颈间的疼痛唤回了他的注意,松玙情动不已的望向他。那双黑眸被泪水浸泡得透亮,含情脉脉如秋水,涟漪生姿。但他的注意全被指尖触碰到的柔软花骨朵和坚韧茎秆所吸引。

与此同时松玙又重重咬住他,柳条在春江畔、暖阳下颤动。松玙小声哀求,他受不住刺激。

“别紧张。”祁扰玉亲了亲他的额头,温声安慰。

春天绽放在红山茶的枝叶间,松玙躺在草地上,目光中全是那片明亮的红。

结束后祁扰玉提出一起去清洗。松玙支起头怀疑地看向他:“你以前都是直接抱我去的。这次怎么了,你没力气了?”

祁扰玉眼神飘忽,诚实点头。

松玙挑眉:“难怪次数少了,我还没有尽兴。”

“我体力变差了,我会继续锻炼的。”祁扰玉向他保证。

“嗯,我相信你。”松玙嘴上这么说,但手不老实。祁扰玉拦了,但他真没力气了。

松玙按住他的肩膀,自己坐在他身上冲他笑:“没事,你也可以享受一下。”

祁扰玉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扶住他的腰,看着他因哭泣而潮湿的脸旁,不免担心:“小环,你会不会哭脱水?”

松玙咬牙切齿:“泪失禁又不是我想要的。”

第二天松玙向公司请假了。不止祁扰玉腰疼,他也腰疼。

“似乎做过头了。”松玙的声音有些哑,义正言辞道,“再去余文述那里拿些补品吧。”

祁扰玉反应过激,戚戚然:“还要做?”昨天……应该说今天的后半场实在太过激烈和刺激,到现在还映在他的脑海里,难以忘却。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的缘故,松玙格外热情。他不仅不再害羞面对面,在他身上……到后面松玙强行给祁扰玉穿上上次的女仆装,还拿来假发给他戴。祁扰玉有抗议但被绑住手举过头顶。松玙撑在他胸口,压抑不住喘息,泪掉在了他的脸上,嘴上说着荤话:“小祁,我把你吞得爽不爽?”

祁扰玉差点被榨干了,松玙也不逞多让。

近乎忘我的松玙之所以会停下是因为祁扰玉六点的闹钟响了,这才结束了这场缠绵。

松玙抱着祁扰玉在床上静静躺了一会,又抱着他一起去洗澡,再之后简单做了早饭,吃完饭就捂着腰躺在沙发上、枕在祁扰玉的腿上。祁扰玉给他不轻不重地按摩。

“只是拿些补品来吃,这次不能吃多了。”松玙感到困倦。

祁扰玉注意到了,轻声说:“困了吗?去房间里睡一会儿吧。”

松玙已经阖上了双眼,嘟囔道:“床还没收拾。”

祁扰玉脖子上爬上可疑的红晕,说:“那去我之前住的客房。”

松玙睁开眼睛:“你和我一起睡,不许拒绝。”

祁扰玉提出了小要求:“可以不做了吗?”

“今天可以。”松玙开了荤,心情不错但身体疲倦,“不过你不爽吗?我是挺爽的。”他起身拉着祁扰玉去客房。

“……爽。”祁扰玉无法否认。

松玙偏过头戏谑道:“原来你喜欢穿女装啊~”

祁扰玉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打趣,轻轻摇头:“我喜欢你那时情难自禁的样子。”他看到对方因没系睡衣顶端的扣子而露出的锁骨,唯左边那颗锁骨痣处最为严重,吸咬得都泛了青紫。

到床上时松玙没有立马睡觉,而是压着祁扰玉的脖子。

祁扰玉微弱地挣扎,可怜兮兮道:“不是说好今天不做了……”

“我言而有信。”松玙抚摸着他侧颈偏后处的椭圆牙印。他的目光流连在这圈与他的牙严丝合缝的牙印。这一口他咬得很重,甚至破了皮。

松玙纳闷:“我咬得这么重吗?疼吗?”

“你什么时候咬在这的我都不清楚。”祁扰玉也顺着他的手摸到了牙印。

挺不错。“睡觉吧,我很困了。”松玙拢住祁扰玉。

第三天松玙找余文述拿补品时遭到了余老妈子的盘问。

余文述摸着下巴怀疑地扫视他全身:“我怎么感觉你容光焕发,前晚上你们还好吗?”

“挺好的,怎么了?”松玙回答得稀疏平常,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蒽蒽顺毛。

“我听说你昨天向公司请假了,你是不是把弟夫欺负很了?”

松玙听到这话,思绪飘到了昨天。他想到那晚他在自己身下急得哭出来的样子……真性感。

余文述在他的眼前晃手,试图唤回他的思绪。松玙拍掉他的手:“爽的又不是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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